“宋二爷要去哪里面是女眷换衣的地方,二爷你可去不得”
“是吗”宋远洲了一眼白继苏,又笑了一声,“后面是女眷换衣的地方,这前面还有这么一滩血,没出事吧不需要宋某去帮忙”
他说着,脚步加快往里走去,立刻就要闯到后面。
白继苏也要过去,“今日的花宴可不能出事”
白秀媛方才一计不成,再把计英给丢了,是万万不行的。
幸而她人手带的足,一面不由分说地堵住宋远洲和白继苏,另一面把计英偷偷从后门带走了。
待到白继苏生了气,非要进去一探究竟,里面也已经没了计英。
白秀媛忍着暴躁的冲动,“四哥这回放心了吧这里什么事都没有要找你的英英,赶紧去别处找”
白继苏皱着眉头瞪她。
宋远洲着空荡的后院和房舍,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喘。
花宴即将开席,白老爷的人过来催促。
白秀媛这次到了宋远洲阴沉的脸色。
可是男人还是什么都没说,眯了眯眼睛,沉着脸转身离开了。
宋远洲甫一出了这个院子,就招来黄普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才同白继苏一道走了。
两人一走,白秀媛脸彻底拉了下来,拿起窗下的花壶摔在了地上。
她发了一通脾气,绕道去了计英藏身的地方,指着计英连声嗤笑。
“计英你,宋远洲对你也不过玩玩而已你当年那般喜欢他,见了他一回就把魂丢了,现在呢你失踪了,裙子上还有那么多血,宋远洲他说一句话了吗你可真是瞎了眼你不过是他的通房,和别的通房没却别,这辈子也就是他卑贱的通房了你心痛吗计大小姐”
计英面色未变半分。
她是瞎了眼,她知道,而她是宋远洲卑贱的通房这件事,她也一清二楚。
至于从前的事计家早就败了,那时候的计英和她少女的心思,永远留在了过去。
她因为宋远洲心痛过,但她现在,早已不会了。
她笑了笑,“既然如此,小姐还是把奴婢放了,奴婢卑贱之人,什么用处都没有。”
可白秀媛眼见自己没有挑起计英半分情绪,在她淡然的神色下更加躁怒了,气得又砸了一套茶碗。
“有没有用处,不是你说的算”
白秀媛走了,计英被带去了另一个空院落。
东面开宴了,咿咿呀呀地唱着戏。
西面的院子空旷无人,只有飞鸟从四方天空飞过。
计英回想起方才房中的闹剧。
白四哥对她真好,从冲进房中便吵了起来,一直不停地不停地问她在什么地方。
白四哥那般儒雅的男子,竟还有这般的时候
计英受之有愧。
可是她的那位夫主呢
若不是白秀媛说他来了,她还真不知道他竟然屈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