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琚挽住相公的胳膊,眉眼弯弯。“我家相公好厉害,虽然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可是他还是好厉害,不愧是我的男人,聪明好还特别好用。”
不知道为什么,琼琚夸他好用的时候,白挽翎耳根子通红得厉害,忍不住侧头向她。
夫妻两人目光相互交融,让想问白挽翎话的云王爷觉得有些尴尬,还是王薄咳了咳,提醒他们夫妻,这里是王爷府。
要秀恩得回家秀。
白挽翎拱手,从袖中取出一个厚厚的小本子,恭敬递给云王爷。这小本子面上崭新,一个字也没有,用的是边城特有的牛皮制作的。
云王爷接过,面上闪过几分疑惑,掀开几页了。面色越发凝重,如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凌厉的目光落在白挽翎脸上,心中是一片震惊。
“这消息,你从何处得知”
“边城城主虽然荒唐美色,可不至于如此荒唐呀,难道之前我调查他的时候,被他糊弄过去了。还有这中提到的牛大,简直不知所谓,活着也是害人。”
云王爷内心震惊,但他行军打仗多年,对边城各处十分熟悉,到这些东西都罗列得有理有据,不像胡乱伪造,他必须要好好查。而且边城城主荒唐得逼死民女,还能逃脱他的调查,他手底下的人有问题。
他内心惊涛骇浪,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双目盯着白挽翎,等着他的回答。
白挽翎脸色不变,恭敬文雅说“白某来边城多日,不过都是道听途说。但是否属实,还请云王爷仔细核查。”
“本王当然会核查。”云王爷觉得这白挽翎十分古怪,但哪里古怪又说不上来。脑子灵光一闪,他既然如此有能耐,能找到细作,又能知谁知贪官污吏,留他在云王府,将来一定大有用处。
云王府的管家送白挽翎夫妻到房间后,点头哈腰告退,琼琚把房门关上。她坐在相公面前,双手环胸,眸子微微一眯。
白挽翎被她得不自在“娘子这是怎么了”
琼琚知道他耳朵听不见,琢磨了一下该怎么问他。但越是琢磨,越是觉得不该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应该尊重相公。打了个哈欠,摇摇头,眼睛瞥向床榻,动手开始解相公的裤腰带。
白挽翎把琼琚心头所想都听完了,脸色表情换了几个,在小妻子把手放在他裤腰带上时,回过神来“现在是白日,你别乱来。”
琼琚鼓了鼓腮帮子,不打算理他,心里的想法却是“乱来的不都是在白日么,哪里有夫妻晚上乱来的。晚上干的都是正经事。”
白挽翎忽然十分庆幸自己是个聋子,不然小妻子直言不讳的话冲出喉咙,他说是说不过的,打也肯定是打不过的。到时每日闹大红脸的肯定是他。
堂堂七尺男儿每天被媳妇说得面红耳赤,一脸羞涩,他就不用做人了。现在小妻子的话就在心里说,他能装作听不见,被媳妇睡了,就当是他们之间的夫妻情趣吧。
琼琚盯着他的脸,眉头微蹙。
“相公今日没有反抗,为什么因为他被我睡习惯了,已经学会逆来顺受,再也不想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事情了。”
白挽翎面色顿时一言难尽,他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可终究没有开口。
琼琚眨了眨眼睛,眸光露出哀怜,觉得相公好可怜。
“怎么办他现在想做小男人了,不想做大丈夫了。虽是我睡相公睡得很开心,可他好像不太开心,要不我今日就委屈一下。”
正想解释的白挽翎眸光一亮,心情变得极其亢奋激动,要不是怕小妻子反悔,他肯定站起,愉快地问她“真的么”
琼琚觉得他表情有些奇怪,想笑又想哭,似乎在极度压抑什么。向他的眸光更加怜悯同情。
“天呀,相公真的不想做男人了,他不会是想做女人吧。”不知不觉低头向他垮下,白挽翎脸色越发崩溃,把媳妇抱住“天色不早,还是歇息吧。”
琼琚羞涩把头靠在他胸口“好呀”
白挽翎低头小妻子娇羞甜美的可模样,一颗心差点就飘了出来。琼琚捏着他的袖子把玩,更加害羞,完全没有往日的彪悍作风。
白挽翎仿佛到了自己的春天,把小妻子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向床榻。他的模样是虔诚的,又透着期待。小妻子力气虽然特别大,可她身体并不重,把人抱着往床榻一放,她顺手抱了个枕头,满脸通红,要多可就多可。
白挽翎想起小妻子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想依法对小妻子都做一遍,心坎如在云端上飘荡。
门外响起敲门声,管家说“白先生,白夫人,王爷在厅内等您过去。”
琼琚眉头一挑,比了个门外有人的手势。笑容僵硬在白挽翎脸上,他又恰巧听到他媳妇的心声。
“天啊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啦,可是那个王爷非要找相公出去,来相公还是更加适合做小男人,晚上还是让我亲自出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