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用阿宓再坐什么,沈慎立刻起了反应,他辛苦压抑了半晌才消去的欲望,就在阿宓这打闹的动作下复燃。实则也不能怪他,任何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小夫人这样跨坐在腿上,没有任何反应时不可能的。
阿宓也感受到了这股灼热和硬度,动作当场停滞,当然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结结巴巴道“大、大人”
“嗯”沈慎沉沉应她,低眸去,“知道怕了”
阿宓试图悄悄缩回去,无辜眨巴眼睛道“我错了”
就在她动作期间,沈慎瞥见那细白的小脚,反应顿时又大了几分。
“”
阿宓终于有些怕了,她觉得以大人的性子,下了决心很可能真在这里把自己结结实实教训一顿。
两人大婚不久,她还处在对夫妻之事害羞的阶段,当即老实地调整姿势,一句话也不说了,就那样乖乖着。
对视了会儿,沈慎失笑,无奈地曲指一弹她额头,“你呀”
未尽的两个字,却让人听出了无尽的宠与纵容,阿宓的神态不由更乖了。
沈慎有意克制,那阵反应自然而然慢慢消下。说来他其实也可怜得很,只有在大婚当夜得偿所愿把小兔子翻来覆去啃了个遍,后来都在阿宓可怜巴巴的目光下妥协,大都温柔至极且尽早结束,就连在马车上的情不自禁,他也完全在照顾阿宓的感受。担心她受不住,最后还是让阿宓用手来帮了自己。
所以真正说起来,沈慎开荤后尽情享受的次数并不多。
他这几年对阿宓疼惯了,除去受到刺激心潮澎湃无法自抑时,他都听不得阿宓喊疼,也常常被她那样糊弄过去,事后想起来都只能一笑了之。
这次也不例外。
阿宓得以安然和他回到街市,两人满载而归,那船鱼都托人送到客栈去了。
路过一间制衣铺时,阿宓脚步明显迟缓下来。莲县离京城虽近,但两地风气明显不同,这儿要更加大胆些,女子的衣饰便也显得更加清凉火辣。
撇去其他,衣裳无疑也是漂亮的,阿宓也是寻常的少女,正处在最美的年纪,自然被吸引了。
沈慎很上道地陪她进去衣裳,这儿有许多精美的成衣,但真正出名的还是这家制衣铺为每位客人量身定做的不同风格的成衣。这儿的人都舌颤莲花,阿宓很快就被说动,跟着入内去量身形。
里面还有其他女子,彼此用布隔开。阿宓有些羞涩地任绣娘脱去外裳,腰那儿被掐住,来不及惊讶就听她赞叹道“姑娘这腰可真细,穿这身衣裳可惜了,完全没展现出姑娘的窈窕身形。”
阿宓红着脸也不知该怎么接,随后从腰到手臂再到小腿,全被或打量或上手摸了个遍,脸上的红晕就没褪下去过。
她着绣娘给她一件件款式时,听到隔壁有两人在彼此调笑。这两位听来都是已成婚的妇人,大概是觉得处在比较私密的空间,谈话也有些没有禁忌。
她们说的是闺房之事,一人表示自家夫君太过热情时常让她吃不消,另一人则道夫君颇为冷淡喜欢压抑自己,所以她决定来这儿买一些特制的肚兜和亵衣,好勾起夫君的兴致。
放在后世,这种东西有个十分通俗的名字情趣内、衣。
阿宓暂且不懂这些,但不妨碍她慢慢明白她们说的话的意思,然后就不由想到了这阵子和大人的相处。
说来,她确实也经常在这方面耍赖
那个女子说,这种事情压抑久了对身体不好,那大人会不会也
思索了会儿,阿宓下定决心,脸色酡红地对身旁绣娘道“她、她们方才说的,也拿给我。”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