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连续涨个一个月,稍稍下挫一点,连续跌两天,就会有大量的散户拿不住了。
他们要是要实物,那其实散户才是重中之重。
只要有波动,他们就能一直在这个场子里收割。
黄金也只是核心的东西,他们也能通过这些手段,继续捞钱。
捞到了钱,本就更大了,就能加码更多核心的部分。
典当行要的核心利益,跟他的合作者并不冲突。
他们甚至可以让出去很多一般人在意的利益。
他们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其实很复杂,我一时半刻也弄不清楚。
但事情大方向基本就是这样,不会出错的。”
温言看老孟似乎也没打算隐瞒什么,也就放开了。
“他们玩这么大,还要针对你,就是为了你手里库存的高质量金条吧?”
“对,我跟他们不一样,只看重质量,尤其是高质量的交易,是刚需。
金条只是一个载体。
他们玩这么大,在南洋搅风搅雨,恐怕就是因为质变不太好搞。
他们需要一部分高质量的黄金,来作为最关键的引子。
他们需要的量不是一条两条蕴含力量的大黄鱼。
这种交易,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答应了就等于将我多年的积累,全部白送人。
他们唯一拿到这些东西的方法,就是做个局,逼我主动到南洋。
只有在南洋,他们才有一次机会,可能会成功。
只是我不太清楚,他们要怎么做,才能夺走我的遗产。”
温言眉头微蹙。
“你意思是,之前你在美洲遇袭,也可能跟他们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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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当时的情况,适合老孟去的地方,的确只有南洋。
“八成是有关系的,可能唯一不太符合他们计划的事情,是他们的朝奉栽了。
他们便顺势找我去当新的朝奉,这种理由最是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哪怕我在南洋被人袭击,他们也可以用戏没演好来解释。
反正总有办法,可以让我不会怀疑,他们的目的,真的就是单纯的想弄死我。
他们之前推出来个司柜当替死鬼,还真的处罚了。
我差点真信了他们的鬼话。
那时候我还没查到东西,我也以为我们之间完全没什么利益冲突。
我哪想到,人家绕了一大圈,就是单纯的想要抢劫而已。”
“……”
温言看着老孟咬牙切齿的样子,有些无语。
他只是听,都有些绷不住了。
果然,只有同行之间才有赤裸裸的仇恨。
现在已经不是他要请老孟帮忙了,而是老孟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