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了看土狗,土狗点了点头,温言手一挥,灰布便拧成一个绳子,套在了土狗的脖子上。
这下没人再能说什么了。
温言单手扛着金属门,进入到看守所内,进入的瞬间,土狗便像是遭到了重压,瞬间变得萎靡不振了起来。
温言单手将土狗夹起来,大步向里面走去。
到了会客的地方,等了没几分钟,老孟便出现了。
许久没见到他的老伙计,老孟惊喜不已,立刻抱住了土狗。
“真是麻烦你了,这……很麻烦吧?”
“走程序的事,只要我不麻烦,那就不麻烦,总不能让烈阳部经常白嫖吧?不给点好处怎么行。”
老孟抱着土狗,看着皮毛油光水滑,都胖了一圈的土狗,当然知道,他这老伙计伤势恢复了,而且在温言那过的有些滋润。
他也知道,带一个异类当做探监客人进入这里,得多麻烦。
起码得烈阳部里,有地位高的人亲自去交涉、作保,而独立运作的看守所里,也必须是所长亲自签名,亲自作保,才有这种可能。
这些都是得担责任,承担风险的。
老孟自己就从来没指望过这些,哪想到这次温言直接把他老伙计给带来了。
许久未见,知道消息归知道,感情上却怎么都比不上亲自见一面。
温言没打扰人家俩老伙计叙旧,过了三分钟,他才打开了包裹着的金属门。
“来吧,这可是这次的正事,先给鉴定一下,我好回去交差,想找个正事当借口可真难。”
老孟仔细看了看没打磨没上漆,看起来有些丑的金属门,左看右看,还上手摸了摸,皱着眉头鉴定了一分钟之后,才道。
“这东西,我好像鉴定过……”
“就是那个囚笼。”
“咦,真是啊,怎么变成这鬼样子了,呃,当我没问,你别回答。”
老孟惊疑不定,又继续鉴定了一分钟。
“之前那囚笼,是关押一个特殊的异类,应该是那异类非常难杀,就将其耗死在了囚笼里。
囚笼的材质非常坚硬,但也就那回事,困住一些异类是肯定没问题,最多就是耐氧化耐腐蚀的强度高一点。
现在变成这鬼样子,应该是变成了一扇门。”
说到这,老孟停了下来,温言也没说话,继续等着,他也不认为老孟会说这种废话。
等了两分钟之后,老孟继续道。
“要是我没鉴定错的话,这门通过正常的手段,开锁打开之后,门后面应该会有一个特殊的空间,或者说不存在的空间,进入其中,效果会跟那囚笼之前的效果一模一样,只是范围应该是扩大了。”
“还有别的吗?之前死在里面的异类,会有什么诅咒之类的东西留下吗?”
“不可能,那囚笼就是靠着硬耗,把异类耗死的,那还能有什么力量残留,有也被耗没了。”
“好,我明白了。”
说到这,温言念头一转,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自己坐在那琢磨了起来。
老孟也没打扰,继续跟他的老伙计叙旧,告诉土狗一些事情。
等了一会儿,有人来告知,时间到了。
温言这才带着土狗离开,老孟被人带走,继续在这里蹲号子。
他也是看新闻的,有时候帮烈阳部鉴定东西,也会问一问外面的事,他现在是真不太想出去,就在这待着挺好,起码安全。
温言将土狗送回去,立刻又来到了禹州烈阳部,找到了风遥。
“那个门匠在哪?这人靠谱不?”
“靠谱,没什么问题,性子也不错。”
“靠谱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