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教派人士,一直都是比较敏感的,神州这边其实一直都算比较自由的,除了不能在公开场合公开传教之外,其他地方,只要不是邪教,你就算信古派五仁月饼教都行。
这次可算是给蔡启东逮到机会了,以往小本本上记录着的,可有可无的事情,都能给你翻出来算总帐,一波重拳出击。
就是明打明的报复行为,而外面那边,却什么报道都没有,实力装瞎。
温言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那位龙神,似乎的确不太老实,也不太鸟烈阳部。
但是想想,这位龙神恐怕更无法容忍,有人骑在他脸上给他传教。
说实话,烈阳部都不敢做这种事,实在是有点太过于羞辱了。
烈阳部平日里都不敢直接冲到人家门口,直接说,你跪下。
就算是安抚水神,那也是宣读政策,告诉他们,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平时也不会管你们。
你们要是做了什么好事,该嘉奖也有嘉奖,犯了事也会遭到处罚,一视同仁。
温言想了想,多少也松了口气。
他想了想,万一真让外来的家伙成功了,那一定是一场灾难。
但那位龙神基本的傲气还是有的,不想给烈阳部当狗,自然更看不上给外人当狗。
温言对蔡黑子这两天气急败坏的跳脚,到处咬人,还是给予了肯定的。
这种时候,就得要蔡黑……不,蔡部长来咬人,别人可能还会给点面子什么的,蔡部长急眼了,谁的面子都不给。
日常的练拳结束,又混了一天。
到了晚上,高斯吃完饭,带着一瓶茅子来到温言这,说是找温言喝酒。
这让温言大感意外,高斯融入的可真够快啊,明明是有事情要说,都学会带瓶酒来了。
当然,温言没拆穿这些,高斯学的倒是挺快,都学会含蓄了,不错。
他叫了两个菜,又自己去炸了一盘花生米,陪着高斯在月色下小酌。
看着高斯心事重重的样子,喝了一会儿之后,温言主动挑起了话头。
“你这是有心事啊?什么事,能说说么?不要憋在心里,尽管说,我这人嘴严得很,不会乱说的。”
“是有个事,我觉得,我渡劫没渡过去,这几天一直感觉很沮丧,没经受住上天的考验。”
“你等等,什么渡劫?你慢慢说。”温言挠了挠头,他真有些意外,能让高斯说着神州特有的词,还把他搞懵了。
高斯打开话匣子,说起他前天去捏脚,然后遇到了传教士,对方似乎认出他身份了如何如何,他就没忍住,动用了一点魔鬼的力量,请那个传教士去喝西江水了。
高斯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
“真的就是一点点力量,我都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弱,我本来只是想驱逐他。”
“你那是驱逐?不是放逐?”
高斯闻言,认真的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不行,我现在的力量,不足以放逐一个人,这种顶尖魔法,我也不会,倒是教会以前有人会,或者个别女巫,也有可能。”
温言挠了挠头,他还真没想到,这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在高斯这里。
连烈阳部都没注意高斯这里,烈阳部还真以为那位传教士,是个狂热工作狂,主动跳江,去找龙神传教,然后被龙神弄死了。
但现在看来,事情应该是有偏差,但是偏差的不大。
温言琢磨了一下,推测唯一的可能,应该是那位传教士,的确是狂热,溺死了之后,阴魂出现,都不忘给龙神传教。
然后把龙神都给气的,主动派人来接触烈阳部了。
当然,这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发展到现在,也跟高斯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