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拍了拍俩家伙的脑袋,没有接受这种马屁。
“不用这样,别的地方我的确不敢说,但在这里,把事情做好了就行,剩下的,伱们就不用管那么多。”
温言没变身草鱼骑士,只是被大草鱼和水蛇拖着,在水中急速前行。
这些水妖,灵智可能不是特别高,但同样,也的确没什么坏心眼。
温言觉得不至于非要让人家低人一等,以坐骑的姿态出现。
上了岸,大草鱼和水蛇,还在岸边目送温言远去。
大草鱼瞪着大眼睛,有些担忧。
“我们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有点滑?不太好抓住?”
俩妖怪在这胡思乱想,龟妖慢吞吞的游了过来,小眼睛努力睁大,看到这俩家伙,就像是看到两个捡到了金砖的幸运儿。
“不是你们做错什么了,是那位大人,没有看不起你们,你们也别自己看不起自己,好好做事就行。”
……
上了岸,温言给风遥打了个电话,问了问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是不是有人投江?怎么跟大草鱼打起来了?
问清楚了之后,温言都无语了。
傻不傻啊,别的地方就算了,西江水域流经德城这一段,谁想投江,那还真就是坏人家水神预备役的修行。
打晕了都不能让你死在江里。
这就是思想没跟上时代的典型啊。
搁以前,谁要是从跨江大桥上跳下去,先落在水面上,八成是要先受伤,然后再被淹死。
除非附近水面上,正好施救人员,否则的话,江水湍急的时节,落水之后,人要是再受伤昏迷了,水底的暗涌一卷,人就会消失不见。
();() 快点的两三分钟,人就无了,不是第一时间救援的,根本来不及。
要是搁以前,还真就让那个家伙成功死透了。
现在那是想屁吃,把这一段水域里,等着慢慢积攒功绩的水妖当摆设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阻道之仇,不共戴天。
那水蛇没当场将那家伙勒死,那是真的克制住了。
“就这些吗?”
“我能说的就是这些,剩下的都还在勘察审问阶段,我也不是很清楚,就不敢乱说了。”
“行吧,跟我无关的,我也不太想知道,蔡黑子老是这么得罪人,真不怕被人打黑枪啊?”
“嘿,我给你说句实话,咱们部长连保镖都没,他就等着谁打他黑枪呢。”
“嘶……”温言稍稍一琢磨,倒吸一口凉气。
蔡黑子可太蔡黑子了。
“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不知道。”
“恩,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要是没事的话,有个事,可能需要你出面一下。”
“什么事?”
“之前来烈阳部自首的那位水鬼,可能需要你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