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挡风玻璃上的电话打过去。
刚响了一声。
他突然意识到,这辆车不太一样。
刚才借着月光,大体看到一个轮廓。
曲线优美。
立马挂了电话。
他眼睛在车上滑了一圈,最后停在车标上。
心比南极的冰川还要寒冷。
“帕拉梅拉!我勒个槽!这车怎么会停在这破旧不堪,下水道都是屎尿的小区!”
胡昕夕不相信,揉了揉眼睛。
定睛一看。
“怎么还是帕拉梅拉?我是不是在做梦?”
胡昕夕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疼!”
“不是梦境!”
他在原地转圈。
不知所措。
用手机查看帕拉梅拉的修车费。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随便一处漆就需要几万块。
“一处!”
“二处?”
“三处!”
“四处?”
“五处!”
他又数了一下,这一次异常认真。
“这是五处?!”
胡昕夕瘫坐在地上。
打电话给他死党。
“仲夏雨!我闯祸了!我撞倒一辆帕拉梅拉,五处掉漆,我网上查了一下,每处掉漆的修理费至少二万!这可怎么办?我买双肾也赔不起啊?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你不要急,看看周围有没有摄像头?”
胡昕夕坐在地上,脑袋就像机器一样一直在转圈。
没有现摄像头。
“没有!”
仲夏雨道:“那还不好办?逃啊!没有人现,当然要逃喽,不然你等着人家找你赔钱啊,傻叉!”
挂完电话。
胡昕夕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帕拉梅拉。
下定决心回家,就当什么事都没有生。
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