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情不自禁,我给你买新的……”
璇玑真人还想说话,却发现胸口被捏了下,而后滚烫的手就滑了下去。
“你……”
璇玑真人脖子扬起几分,脸色顿时涨红,白色绣鞋弓起,腿儿还在床边晃荡了几下,心底是真有点虚了,开口道:
“你慢些~你……我打你了!”
夜惊堂手指被白玉老虎咬住,发现水儿说话有点娇怯,脑子清醒几分,动作当即温柔下来:
“我这些天补药吃的有点多,脑子不清醒,嗯……不舒服你就说,别硬抗。”
璇玑真人暗暗咬牙,闭上眸子想任由摆布,但发现没亲两下,夜惊堂又顺着脖子往下走,连忙把肩膀按住:
“你再敢乱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
“你……”
……
——
接风宴结束,远道而来的掌柜相伴回了住处。
裴湘君做商贾之家夫人打扮,因为身着冬裙,走在江州城的小街之上,还真有几分闷热,用手扇着风开口:
“梁州的雪恐怕都一人深了,没想到这里还和秋天一样,怪不得凝儿喜欢这边。”
秀荷也是第一次来江州,抱着账本走在后面,点头道:
“据说这边夏天还不是很热,确实适合常住养老,要不以后我们把红花楼总舵搬到江州来?刚好这边的江湖也没像样的豪门大派,做生意方便……”
裴湘君倒是不介意把家搬到江州,但朝廷显然不会放惊堂走,她到时候总不能独自来这边守活寡,对此道:
“你喜欢你搬来就行了,让你当江州堂的堂主,陈堂主刚好去打理关外的生意。”
秀荷往年听见这一飞冲天的提拔,肯定要感谢楼主,但如今可半点高兴不起来,连忙表忠心:
“我自幼给小姐鞍前马后,岂能为了一个堂主地位就离开小姐身边,以后小姐当楼主,我就是师爷;小姐嫁人了,我就是奶娘,小姐撵都别想把我撵走。”
裴湘君哪里不明白秀荷的小心思,摇头轻笑,倒也没说什么,相伴回到了陈家大宅。
舟车劳顿半个多月,裴湘君只能在船上活动手脚,武艺再高身体难免也有些倦意,本想直接回去歇息。
但从白墙之间的小道,路过一栋院子时,却忽然听见里面传来轻响:
冬冬冬——
钉木板的声音。
?
裴湘君目光微凝,飞身而起跃上围墙查看情况。
秀荷作为红花楼首席财务,武艺算不得太高但也不低,见状抱着账本飞身跃起,本想落在围墙上看看,不曾想刚跃出墙头,就被自己小姐一把摁了回去,又落在了过道里。
秀荷满眼茫然,询问道:
“怎么了?”
裴湘君看着水儿落脚的院子,眼底很是狐疑,想了想道:
“璇玑真人在练功,你先回去吧。”
练功?
秀荷莫名其妙,但三娘这么说,她也不好多问,只是一步三回头先行回去了。
裴湘君待秀荷走后,才眼神古怪,飞身落在主屋前,先侧耳聆听,又把门悄然推开,往里面打量。
屋里的场景……实在不好启齿。
扯碎的裙子和小布料就随意丢在地上,鞋子也是歪歪扭扭。
床榻之间白花花一片,身姿纤长的璇玑真人,侧躺在里侧,眯着眼脸颊满是红晕,看起来和受过大刑一样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