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他说:“你总说我变态,你看看,他们不是比我想的大胆多了吗。”
“你也说了,他们是想。”
想想谁不会,可时尽折是实践。
时尽折:“你太小看人类了,他们有我这个机会,真不一定能比我好到哪去。”
“他们没有这个机会,所以他们是不是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
“行吧,我是。”
时尽折接受这个称呼,并且抽走了舍赫衣服上的腰带。
舍赫用手固定住真丝睡袍:“腰带还我。”
挑高的玻璃房挡不住天光,四面八方除了绿植没有别的遮挡物。
时尽折说:“没有别人。”
怕舍赫的尾巴被佣人看见,程愠死了以后,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被处理过,特别是窗户,全是防窥玻璃。
而且舍赫待在哪里,哪里的佣人就会自动离开,保证她附近没有多余的人,还舍赫一个绝对清净。
再说金藤也被他留在外头看着,如果有人来,他立马就能知道。
时尽折握住那条轻薄的腰带,拉过舍赫,让她跨坐到自己的腿上。
“你要做什么?”
时尽折没回答,而是先将腰带的两头放到舍赫的两只手心,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目不斜视,完全没去看舍赫散开的衣领。
等舍赫拿稳那条腰带,时尽折又扶高舍赫的两只手,使那条腰带覆盖住自己的眼睛。
他抓住舍赫的手腕,下巴垫在她胸口,抬起头问她:“你来选吧,是用腰带绑住我的眼睛,还是拿走系回腰上。”
舍赫咽下喉咙,“你现在跟我一样了。”
两人都被东西蒙住眼睛,只能看见下半张脸。
“是,跟你一样。”
舍赫想以后可不能让时尽折看那些东西了,这个她看见过,时尽折这还是删减版,比原文多个玻璃房呢。
她问:“会有人来吗?”
“不会,我进来之前让人都出去了。”
舍赫懂了,这是一早计划好的。
时尽折怕她不放心,又说:“你不会被人看见的。”
“我是怕你被人看见。”
舍赫缠紧盖在时尽折眼睛上的腰带,在他后脑打了个结系好。
等再放下手,松松垮垮没固定物的睡衣领子滑到臂弯处,在舍赫后背兜出一个蓬松的弧度。
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件衣服一直要掉不掉的挂着,除了光裸的脊背,时尽折有时候能摸到她背上的卷,有时候也能摸到揉皱的衣服。
舍赫不阻止他的动作,只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害怕时尽折因为看不见误亲中毒。
又过了一会儿,她嫌这样分神不尽兴,索性说,“要不你还是躺下吧,我自己来。”
“早该这样了。”时尽折拿开她的手,“声器官是该好好挥一下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