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不顺畅的深呼吸两下,关闭车灯:“你再等两分钟我们就进门了。”
“不等。”
“这里空间太小。”
“不小。”舍赫昂起头,胳膊攀在时尽折肩膀上,渴望全体现在举动上,“你动啊。”
“…我怕你撞到头。”
早知道他就开辆宽敞的suv出门,不开轿车型了。
摸索到放倒靠背的按钮,舍赫按下去,身体跟随着下沉两分,“心口不一。”
说归说,从来不制止她的行为。
时尽折当没听见这话,把舍赫垂落的几缕头绕在手心转几下,扶在她后脑,方便舍赫放的更开。
腰胯上的双腿一如既往的紧紧缠人,这是她的天性和本能,他教了那么多的东西,唯独这个不用,舍赫自己就会找怎么获得更多的快意。
嘴诚实,身体也诚实,半点都不藏,看的人沉迷。
衣物的摩擦声被盖过,舍赫握住时尽折的手腕,这会儿才明白他说的空间不够是有多不够。
她撞不到头,但膝盖会一直撞到座椅两侧的障碍物,一个人坐合适,两个人做就显得狭窄的位置实在难以伸展手脚。
舍赫像被束缚住了,只好伏低上半身,趴倒在时尽折身上:“你不能把这里变成床吗…”
“不是正把我当床呢么,还要什么床。”
“可我觉得这样不够。”
舍赫蹭掉唇角的毒液,贴到时尽折嘴边,停一下再抬起来,轻轻触碰,反复几次。
在这种事里用最浅显的亲吻方式,足以引异样的精神冲动,时尽折堆积着压抑的情感,面上却依然平稳,问道:“哪里不够?”
两个人像对调一样,一直着急回家的不着急了,不着急的反而这会迫切的想要宣泄,连连催促。
明明车子就停在门口前几十米的距离,就是谁也不提下车,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
舍赫嫌慢,垂目看他,“你今天怎么回事?”
“今天不想努力了,你随意摆弄吧,自取。”
“……别把自己说的像个玩物似的。”
“我没这样说,你脑子里应该多想点文明健康的。”
时尽折无视当下情况,说大话没有感到半点难为情。
舍赫充耳不闻,明知故问:“什么叫文明?”
“下流的反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