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给她介绍:“小时候就是他往我衣服里放了一条蛇。”
“你们同龄?”舍赫又看眼小孩,这孩子不小了吧。
“不是同龄人,他比我们小一岁。”池禹要笑不笑的对着周炀鼓掌,“这是一位十八岁就当爹的伟大父亲,比我们这种不能为国家提升人口基数的未婚人士牛逼多了,是永远走在计划生育政策最前端的弄潮儿。”
就这么个东西,还敢做梦他妹妹喜欢他。
舍赫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指指池禹,“他给我送过不少好吃的,这花他可以免费看,你不行。”
时尽折给她开的,凭什么给一个欺负过他的人看。
不仅不能看,还得赔偿。
周炀脸色落下来,被人这么讽刺着实掉面子。
他看看时尽折又看看舍赫,忽然冷哼一声。
要是时尽折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被吓的大惊失色应该挺掉面子的吧。
虽然他不是那种大吼大叫的性格,但吓个脸色苍白也挺好。
也不知道这女的怕不怕蛇,最好都吓到才好,等一会他还得拍下来。
成年人的惊恐可比小孩有意思多了。
周炀拿过那小布包,探手进去,冲时尽折意味不明的笑笑。
然后忽然从里头掏出一根长条状的东西朝他身上扔过去。
翠青色的蛇在空中飞过,直直落进时尽折手心。
都不用舍赫出手,他稳稳的接住那条翠青蛇,动作轻缓,然后递给舍赫,“可能被闷的有点久,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
“你不是怕蛇吗?”周炀瞪大眼睛。
这像是怕蛇的样子?
这是怕蛇?
时尽折那动作跟抱孩子似的,他抱他儿子都没这么温柔过。
这要叫怕,那他要是喜欢还不得捡一条回去当老婆?
池禹在他背后,面露惊恐:“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怕一下。”
“什么?”周炀没明白他的意思。
“脚下。”池禹说完这句话,连退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