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劳奇在救护车上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等修养一下身体,还要在找江洋打一场。
随后便被送进华洲市第二人民医院进行治疗。
秦洪生不停的打着电话,听说找了不少领导,要让公安系统严查严办此事,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一定要把这个江洋送进大牢里。
与之前不同的是,曾经那些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家伙们”现在好像全都变了。他们并没有买秦洪生的账,有的只是嘴上答应会出面协调这件事,而有的甚至连他的电话都没有接。
曹树平得知这件事以后只是派自己的秘书跑了一趟医院,带着一盒鸡蛋、一筐水果,一个花环以及2000元现金,而他自己本人则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
气不过的秦洪生直接拨通了曹树平的电话,以“庙会”、“农庄”、“动物园”等项目撤资威胁了一番,并且询问丁云松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曹树平则在电话里回应:“关于江洋和秦劳奇开设擂台打拳的事情是由官方俱乐部和相关部门公正的,并且两个人都签有免责协议书,现场也有完整的录像。这些完全都是在符合相关法律法规的条件下举办的赛事,属于正常的赛事伤,对方不需承担法律责任。”
“说这些没有用,我只知道我儿子被人打伤了,而且很严重!如果你们不把这个江洋送进监狱,我就把所有在华洲的投资全部撤回来!”
秦洪生动了怒。
曹树平沉默两秒:“江洋现在是华洲十大风云人物,目前在华洲所投资的产业对整个华洲都是具有战略意义的,所以无论在省里还是在市里,江洋都是重点保护对象,我劝秦总不要去硬碰硬了,这样对华洲没好处,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请你三思。”
“难道劳奇就这么被他白打了吗?!”
秦洪生对着电话吼道,眉头微蹙,右手捂在胸口。
曹树平的声音很平静:“对。”
随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父子两人都住院了。
秦洪生今年已经六十多岁,高血压、高血脂和心脑血管疾病等各种疾病已经困扰他多年,也几乎是这代人的通病。而这些疾病,是绝对不能轻易激动或生气的,轻则胸闷气短,呼气困难,重则会有生命危险。
在跟曹树平的一番电话过后,秦洪生先是吃了两粒救心丸,随后便在两个随从的陪同下也单独见了医生。
晚上十点四十分。
一辆路虎车停在了华洲第二人民医院的大院里。
满头寸发,身高如同一座小山般魁梧的大汉从车上下来,径直走进了医院的大厅。
一番打听后,板寸见到了秦洪生。
“医疗费和住院费都在这了,我哥说你们现在挺穷的,让我送一万块钱过来,算是给你儿子看病了。”
说罢,板寸把一个牛皮纸袋丢在了秦洪生面前。
秦洪生面色铁青盯着板寸:“你找死。”
板寸看了秦洪生一眼,开口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所有人都很快乐。琼华山不会拆,安爷爷不会死,我的头发也不会这么短。换做以前,你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肯定会动手的,但现在我不会,因为我懂得了什么叫做顾全大局。姓秦的,你一定会不得好死,记住我这句话。”
说罢板寸转过身去。
“啪!”
牛皮纸袋重重砸在了板寸的后背上。
板寸停住脚步,慢慢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地下散落的钞票,笑了笑,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