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年轻时是芭蕾舞演员，后来脚部受伤，不得不离开舞台，早已养成稍稍踮着脚尖走路的习惯。”
白千道看了看她的脚，穿的是平底鞋，以往还真没注意。
“你与她的关系很不一般……”苏珊珊深深看着他。
白千道笑问：“新瑶对你怎么说的？”
“这与她没关系……”苏珊珊低下头。
“请别对新瑶说，她以为我与……焦艳只是曾见过一面。”
苏珊珊抬头，点了点头，白千道向她一笑，说道：“谢谢！”
向里走两步，就听到苏珊珊在后唤道：“兰得……”
白千道转身问道：“什么事？”
“我……我想……我不知道怎么说好！”苏珊珊感到了为难。
白千道又走回来，说道：“尽管说，什么事？”
苏珊珊犹豫一下，说道：“我……中午我请你吃午饭，再对你说……”
白千道沉吟着，点头说道：“好吧！”
“中午在一楼的洛基咖啡店。”苏珊珊说着，低头当先走向内里，
白千道轻轻皱眉，不知道她要对自己说什么，似乎难以启齿？
待进去，女职员们好奇地围过来，白千道很无奈，又要编造谎言了。
帝国贸易大厦的一楼，是一些店铺，其中有家洛基咖啡店，不算大，胜在人少，幽静。
白千道过去时，苏珊珊已经等在那里，还点好了两杯香浓咖啡，几碟食物和点心。
“请坐。”见到他过来，苏珊珊站起身。
“别这么客气，你可是我的上司！”白千道笑面坐下来。
苏珊珊却是很忧郁，说道：“先吃一些吧！”
白千道看了看，还有烤肉，这是为了照顾他才点的吧！
“好，我就不客气了！”白千道抓起烤肉串就吃。
“老板规定上班不能喝酒，不然我就买酒过来了。”
“没事，这挺好的，我也不爱喝酒。”白千道吃着烤肉串，满嘴流油，很是喷香。
苏珊珊沉默着喝咖啡，吃甜点，没有沾烤肉，咖啡店不明亮，她还戴着墨镜。
白千道吃了几串烤肉，喝下浓浓的咖啡，没沾甜点，拿起抽纸擦了擦嘴，问道：“你有什么事？”
苏珊珊本是一直低头，此时抬头看着他，又是犹豫一下，转头看看周边没什么人，说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我……想问问，你是杀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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