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了那间母亲曾经任教的教室,看到了江允知留在黑板上的“山如黛玉林如海”。
她盯着母亲最后留下的字迹,良久,在黑板的角落,用指甲刻下了一朵小小的莲花。
那一年,十七岁的宣郁失去了在寺庙里的所有记忆。
他不记得自己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
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要追寻某种奇怪的意象,那是贯穿整个人类文明的追求和向往,那是跨越生与死的长生。
也是那一年,他登上了前往埃及的飞机,跟随课题组在尼罗河流域和两河流域附近进行自己的研究。
他想,他总会想起自己追寻长生的理由。
那一年,十四岁的筱原千重子终于在母亲的帮助下离开日本。
她坐在乔家宅邸的屋檐下,看雨水从檐角落下,变成一串透亮的水珠。
乔庭之从门外急急跑进来:“姐!这里有一封给你的信!”
她看着信封上筱原千重子的名字。
良久,她微微垂下眼,说:“我已经不叫筱原千重子了。”
“我姓乔,我叫乔合沁。”
那一年,终于争取到了董事会支持的郑晚江脚下生风,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疗养院里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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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一束粉色的花,那是还在上学的郑晚月托她带给郑晚西的礼物。
那一年,郑晚西刚刚得知江允知的死讯。
在黑暗无光的房间里,她躺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用指腹一次一次抚摸自己手腕的伤口。
她想,她是不是也快死了?
但花瓶里插着一株粉色的花。
淡淡的香气让郑晚西想起很多年前的花香。
在那座血腥味弥漫的寺庙,她好像也嗅到过馥郁清新的花香。
这让郑晚西迷迷蒙蒙地睡着了,那是她那段时间来第一个好梦。
那一年,北川泽野刚刚踏上德国的土地。
德国的气候好像总是寒冷而肃穆,放眼望去是一片茫茫的灰白。
北川泽野将围巾拢住脖子,把唯一一点温暖留在怀中。
看着德国高而浓绿的树林,他想起的却是故乡后山的那片松树林。
还有那个孩子茫然纯洁的眼睛。
他想,他还有很多很多事要做。
那是o年,距离他们的重逢和相识还有整整七年。
那时的他们还不知道未来会生什么。
他们刚刚从一片黑暗的长路中走出,又脚步不停地踏上另一条迷雾重重的道路。
好在一切都会生。
勇敢的孩子们会在道路上一往无前。
尽管他们一路上途经荒凉与困顿,希望却像星火一般永不熄灭,那明亮的希望如星星高悬,将他们的前路照亮。
此后的故事便如此徐徐铺开,终得圆满。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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