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车门,感觉自己的灵魂受到了羞辱。
郑晚月怀疑地问道:“你真的不喜欢宣郁哥哥?”
“不。”江折雪缓缓吐出一个字。
真奇怪,郑晚月听了江折雪的话,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高兴,而是为宣郁感到微妙的遗憾。
虽说这个遗憾多多少少带着点庆幸……难道这是,幸灾乐祸?
她长舒一口气,心情还是明亮不少,甚至不自觉开始哼着歌。
郑晚月大小姐开心了,江折雪还在努力搞清现状。
一开始,她被宣贺绑到宣家,作为宣郁的那个什么小菩萨,在宣家过了半个月的废物生活。
现在她又被郑晚月给“偷”了出来,专车直送郑家。
有什么区别吗?
没什么区别,反正在这家吃完饭就要回宣家吃饭,郑家宣家都是豪门,饭菜水平应该相当,一点没差。
可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呢?是什么呢……
江折雪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仰望不断往后飞逝的天空。
现在的天空笼罩着一片灰黑的阴云,空气沉闷,冷风阵阵,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雨。
夏季的雨总是来得突来,暴雨将至,她们能在下雨之前到达郑家吗?
驾驶座的郑晚月忽然皱眉,她瞥了好几眼后视镜,语气警觉道:“那几辆车是不是在跟着我们?是宣家的吗?”
江折雪强撑着看了眼,说:“应该不是宣家,哪怕尾随我们,宣贺也不会选这种灰扑扑的面包车,他只会高调地选十辆保时捷跟着我们。”
“那是不是宣郁哥哥?”
江折雪闭上眼,语气消沉:“宣郁更不可能,他会直接选直升飞机跟在我们头顶。”
郑晚月:你说的好有道理。
“比起这个……”
江折雪语气虚弱:“现在我更关心你家还有多远。”
她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江折雪和郑晚月一开始是出来上厕所的,刚才她不明情况,迷茫焦急下一时忘了尿意。
可现在,被压抑许久的尿意蠢蠢欲动,她下午喝的一大瓶酒都在焦急地寻找着出口。
“我真的好想上厕所……我们不会厕所没得上,还要淋一场暴雨吧?”江折雪喃喃道。
郑晚月:“你提醒我了,我也很想上厕所。”
虽然她没有喝酒,但也是货真价实喝了一大瓶水。
她们两个默默对视一眼,江折雪拽好安全带,郑晚月把油门踩到底。
比起姐姐的零花钱威胁,膀胱危机是更加让人恐惧的东西。
喜欢别把脂肪粒当朱砂痣啊请大家收藏:()别把脂肪粒当朱砂痣啊更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