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不能虐待他人的人道主义,江折雪从没让宣郁上过牌局。
开玩笑,大家打牌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当乐子的。
而且宣郁这种高射炮压根不会因为精准暴击了几只草履虫而高兴。
他的这种漠视,是在另一个层面对草履虫们进行了一次羞辱。
江·草履虫·折雪已经一脸麻木,宣郁还凑上来,期待地问她:“你喜欢白玉吗?那块料子还剩点,可以给你打一对手镯和几只钗子。”
江折雪:……不用了谢谢,草履虫带什么手镯。
今天刚刚好,家里来了几个智力水平相当的正常人,她很欣慰,终于感觉自己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于是他们在宣郁的书房摆开,野餐垫一般的方巾铺开,两幅全新的扑克开封。
野餐垫是江折雪精心挑选的,洋气的流苏花边,中间印了一个巨大的heokitty。
乔庭之:“施主,你不觉得这只日本猫和斗地主不太搭吗?”
“哪有?”
江折雪瞅着这块野餐垫,看起来相当满意:“我房间也很多heokitty,看着非常亲切。”
郑晚月实在不想参与这种拉低档次的讨论。
她绷着脸盘腿坐下,动作利索地洗牌。
宣郁坐在一旁神情安详平和地沏茶,江折雪搓搓手,自觉最近在网上练手这么久,必定可以一鸣惊人。
他们的玩法和斗地主类似,只是另外两人不再是联盟,第一人打完所有牌获胜后,另外两人便要一决胜负,最后一个没有把手里的牌打完的人是输家。
乔庭之开口,主动加码:“输了的人要有点惩罚才好玩吧?要不罚酒?”
江折雪挑眉看他:“悟山大师,没记错的话你是个和尚,和尚能喝酒吗?”
郑晚月:“无耻的酒肉和尚。”
乔庭之:“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
郑晚月:“无耻的酒肉和尚。”
江折雪心知乔庭之又要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一套,干脆摆了摆手略过这点。
“那就罚酒,反正最后遭天谴的是悟山大师。”
乔庭之:……
郑晚月眼睛一转,说:“那就再加点码吧,输的人还要回答赢家一个问题。”
闻言,乔庭之和江折雪都看向她,乔庭之又转头盯着江折雪。
江折雪:?盯着我干什么?
现在的玩法就是罚酒和真心话的结合体,的确刺激得多。
郑晚月一拍手敲定,她起身:“就这么说好了,我去拿酒!”
她小跑着去拿酒,乔庭之看着她急急的背影,转身来撞撞江折雪的肩膀:“江施主,你很危险哦。”
江折雪忙着再次洗牌:“哪儿危险?我看你最危险。”
乔庭之还想再撞一撞江折雪的肩膀,身后的宣郁却咳嗽几声,目光不善地看过来。
乔庭之只好委屈地缩到角落。
行吧,就是他危险,他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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