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依旧是无法参悟时间法则。
其实如今，他早就可以突破不朽境了。
可他已然有了执念，不以时间法则证道不朽，就绝不突破！
转眼，又是过去了不知多少岁月。
如今的菩云不朽，已经是到了暮年，几乎寿元将近。
而到了这个份上，菩云不朽依然是没打算冲击不朽。
随便找了个星辰。
菩云不朽坐在星辰之上，将夏凝霜的所有遗物都摆在了眼前。
看着夏凝霜临终前的那道视频，菩云不朽沉沉的呼了口气，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凝霜，我还是没能参悟时间法则，我太没用了，不过我尽力了。”
“余生最后的时间，我想看着你。”
“如果有来生，我们一起再看一次夕阳。”
没错。
他终究还是放弃了。
不过如今，他也放下的所有的执念，准备坦然赴死。
就这么看着那一张张的照片，往事的一切，又再次自他的脑海中浮现。
随着寿元一步步耗尽。
恍惚间。
他仿佛真的穿越回了当初的火尘星，去到了第一次见到夏凝霜的时间点，再次经历起了那一段段时光。
而也是在这时。
菩云不朽周遭的虚空之中，时间竟是开始缓缓变慢了下来，而菩云不朽此刻也是如同坐定老僧一般，定格在了那里。
“这是……顿悟？！”
李凡看着这一幕，瞳孔猛然一缩。
没错。
这正是顿悟状态！
这菩云不朽竟是在生命即将燃尽的最后一刻，开启了顿悟，并且隐隐已经是有参悟时间法则的迹象了。
随即，李凡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就是切换成了第一视角。
开始跟随菩云不朽的顿悟进程，开始感受起了时间法则的玄妙。
不过当然了。
即使是切换成了第一视角，他断然也不可能感受到菩云不朽当初在顿悟时的所有感悟。
但问题不大，哪怕仅仅一丝，也足够李凡消化了！
……
也不知是过去了多久。
菩云不朽的顿悟已然结束。
“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