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
“你你你……不要脸!”
见小姑娘要羞坏了,严泽礼忍着笑,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好了,起来洗漱吃早饭了。”
温欣幽怨地他,是谁先不正经的。
某位大严很淡定,正经是什么?
能吃吗?
有媳妇儿吗?
温欣:“……”
……
早餐是在卧室外的堂屋吃的。
就是,温欣着桌子上的肉糜粥,水煮鸡蛋,还有一条煎鱼,人都傻了。
在温家这么多年,她也就只有在过年过节时偶尔能有一口肉汤喝,平日里,三餐不是红薯水煮菜,就是稀得没几粒米的杂粮粥,何曾吃过这样的大餐?
温欣坐在桌边,踌躇不安,根本不敢吃。
严泽礼将剥好的鸡蛋和挑掉刺的鱼肉放在盘子里,拿到她面前,“家里暂时只有这些,晚点我去杀只鸡给你炖鸡汤补补身子。”
只、只有这些?
温欣傻愣愣的。
大家住的都是贫穷的乡下吧?
怎么感觉只有她一个人是乡巴佬?
严泽礼见她不吃,“怎么?不合胃口吗?”
温欣小脑袋直摇,结结巴巴地说:“太、太好了,我、我不用吃这么好的。”
严泽礼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说什么呢?老子还会委屈了媳妇儿?”
温欣红了脸。
严泽礼笑了笑,“吃吧!”
温欣傻傻点头,小心翼翼地拿起勺子。
香喷喷的肉糜粥入口,很好吃很好吃,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眼眶一酸,眼泪非常不争气地掉下来。
严泽礼叹气,心疼地将她抱坐在大腿上,给她擦着眼泪,“怎么那么哭呢?就算我做得不好吃,你说,我以后练好厨艺就是了,哪用得着哭呢?”
温欣摇着头,泪珠砸落在他的手背上,“不是的,好吃,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
严泽礼哄着这娇气的小姑娘,“以后还会有更好吃的,小乖,做人要有追求,你现在就哭成这样,往后的日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