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礼王咬着牙,不甘心地质问帝王。
成渊帝慢慢地起身,金色龙靴踏下台阶,踩在礼王的脸上。
“三皇兄,还记得朕八岁那年,你带着一群人殴打朕,朕也问过,朕哪儿得罪你了?那时候你怎么说呢?”
礼王痛得说不出话来,记忆却恍惚。
当年的礼王,因着先帝没有原则的宠,是宫里的小霸王,谁都不放在眼里,皇子皇女们,他想欺负就欺负。
礼王最不喜欢最不惯的就是占着嫡子身份的成渊帝。
因为他的出生,他的太子皇兄总是遭受非议,不少大臣认为宇文聿才是正统。
太子和礼王再受宠,到底生母永远是一个扬州瘦马,出身血统实在是太低贱了。
她一辈子到头也就是舒妃,死后先帝想给她追封后位,百官朝臣誓死都不同意。
就算太子登基,也绝不可能封一个扬州瘦马为圣母皇太后的。
反观成渊帝,嫡子,多高贵的血统啊!
这怎么能让礼王不恨呢?
呵呵,嫡皇子又如何,还不是他想怎么折辱就怎么折辱?
可为所欲为了近二十多年的礼王从没想到有一日他会被那个他最不起的人踩在脚下!
成渊帝温和地笑道:“三皇兄你说过,本皇子想打你就打你,你个卑贱的东西哪里来的资格质问?”
“呵,那今日,朕也想说,朕想弄死你就弄死你,你个没用的废物哪里来的资格质疑朕?”
“当年三皇兄是仗着先帝,朕今日就仗着自己是九五至尊,你服吗?”
“唔唔唔……”
礼王如一条臭虫一样在地上挣扎蠕动,心里疯狂咆哮:他不服!他不服!
皇位明明是他亲兄长的!
成渊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薄唇勾起,笑意不达眼底,“可惜,你的好太子皇兄脑袋已经被朕给砍了,尸体也被朕喂给了你养的那些专门用来撕咬朕的恶犬,你开心吗?”
礼王疯狂地挣扎,鼻涕眼泪横流。
啊啊啊啊啊……
宇文聿,疯子!恶鬼!早晚会遭报应的!
“报应啊?”
成渊帝笑了笑,“很遗憾,三皇兄可能是不到呢!”
话落,成渊帝抬脚,将礼王给踢飞出去。
嘭!
礼王砸到一株御衣黄上,那是他最的牡丹品种,曾经为了购买它,抢了户部拨给边境的军饷,让成渊帝险些因为粮食短缺,战死在与北方蛮族的战场上。
礼王躺在泥土、牡丹花和花瓶碎片上,五脏六腑几乎移位,痛得他满脸扭曲,呻吟不止。
成渊帝抬手,一个内侍恭敬地将一根木棍递上来。
成渊帝大步上前,一棍子砸在礼王的身上,就如当年礼王殴打他一样。
“三皇兄说过朕不该出生,是个野种!”
“那些年三皇兄怎么一次次把朕往死里打,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