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伸出藕臂,柔若无骨地挂在祂的脖颈上,嗓音娇脆甜腻,如羽毛般轻轻撩在祂心尖,“尊上,你是在小时空里待久了,都忘了神与凡人是不一样的吗?”
神除了受伤是不会疲乏的,而且神要消除疲倦也不仅仅只有休息这一个办法,何况是道侣之间呢?
秦嶽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于是祂本就无法平静的欲|望更炙|热了,理智在失控边缘。
祂手臂搂紧她一分,再想要,也小心翼翼地再次求证,“阿欣,你真的准备好了?”
温欣好气又好笑,但心里更多的是酸涩,当初自己是有多傻,才舍得那般伤祂的心,硬生生让彼此蹉跎了这么多年。
温欣侧首吻了吻祂的唇角,秋水盈盈的眸子几分羞涩、几分慕,柔情无限,心甘情愿地与祂结为夫妻,鸳鸯交颈,恩两不疑。
秦嶽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脸,喉结滚动间,情|欲再无法藏住,这一次的吻祂不用再控制了。
床幔落下,掩住那交织的旖旎身影,窗外春风徐徐,卷起满林的桃花瓣,飘进阁楼里,落在纱幔上,轻轻摇晃着。
……
双修果然是神仙疗伤最好的良药,虽然温欣的伤是在神魂上,但这不还有神魂交融吗?
更何况,她的道侣还是修为高深莫测的九重天之主……这于她来说,进补程度堪比吃了一箩筐的人参果。
咳咳,就是有点补过头了!
想到自己之前又晕过去了,温欣都不知道该感慨祂的厉害,还是怀疑她真那般娇弱?
温欣仅着白色寝衣,青丝披散在身后,俏脸慵懒,眼波流转间,皆是妩媚春色。
她娇懒地靠着床沿,欲睡不睡的。
秦嶽此时并不在阁楼里,温欣青葱如玉的手指拂过旁边的锦衾,还有余热。
所以祂应该刚出去不久。
温欣也没有用神识去探寻祂的踪影,更没有亲密过后祂不在自己身边的失落感,只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自信,知道祂肯定很快会回来。
而祂会暂时的离开她身边,也绝对是为了她的事情。
祂总是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不管是在大世界,还是在小时空中。
果然,很快,房门就被推开了。
秦嶽换了一身黑色长袍,不同于祂着白衣的清冷孤绝、锋芒内敛,着黑衣的祂矜贵霸道,通身皆是君王威严,高高在上,凌驾于众生之上。
温欣轻眨一下眼眸,欣赏着自家道侣的天人绝色、风华绝代,越越好,越越。
说句风凉话,此时此刻,如果星冉再问她为什么不选他,而选秦嶽,那她可以给他答案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从前她即便待祂情意极淡,但见过了最尊贵完美的男子,眼里哪儿还能再容得下别人?
或许在很多年前,还卑微如尘的她惊鸿一瞥时,就已误了终身。
最幸运的是,她不仅遇到了最好的男人,还得祂真心相许。
秦嶽把食盒放在桌上,走过去,伸手轻抚小娇妻的脸颊,眉眼皆是醉人的柔色,“累吗?”
温欣软软地趴在祂的大腿上,嗔祂,“我累不累,尊上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秦嶽耳尖微红,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道:“阿欣,我为你梳发吧。”
温欣眉眼一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