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狗眼人低的狗奴才!
两个婆妇哪儿容得小怜瞪她们,立刻就要扯她头发打人。
谁不知道温欣名义上是世子夫人,实则活得还不如一条狗呢?
她身边的小贱婢又算个什么东西?
小怜机灵地转身就跑,不管那两个泼妇在后面破口大骂。
……
祠堂死寂一片,烛火摇晃,一排排灵位渗人得厉害。
不过,不管是以前的魂魄碎片,还是现在的温欣,都是不怕鬼的。
在温家,她住的那个破院子更偏僻,后面还是一片竹林,听说从前还有人吊死在里面,夜晚阴风呼啸的。
住了十多年,再怕她也习惯了。
何况,鬼哪有人可怕?
只是让她来跪上官家的祖宗们?
火光映在温欣的瞳眸上,幽冷漠然。
她红唇微勾,薄凉讥讽。
小金停在她的发髻上,如精致的蝴蝶珠花,衬得少女越发娇艳美丽。
“主人,要不要小金掀了这里?”
温欣娇笑一声,“别闹,虽然上官家现在的子孙全是一群歪瓜裂枣,但关人家祖先什么事情呢?”
小金撇嘴,“那也可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子孙没一个好东西,祖先也好不到哪里去?
温欣眸光划过上官家那些祖先排位,“算了。”
突然,温欣秀眉微挑,直接提起裙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小金:“???”
主人您又要嘎哈呢?
很快,它就又知道了。
祠堂的门猛地被推开,冰冷压迫的气息涌了进来。
一道紫色的身影明目张胆地跨过门槛,走进祠堂。
“谁?”
跪在地上的少女惊吓地转过头,昏黄的火光下,她小脸惨白,双眸含泪,脆弱又可怜。
来人脚步顿了顿,心头漫上一股暴戾的怒火,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下命人屠了整个宣武侯府。
一群该死的东西,可真出息得紧,尽逮着一个弱小的女孩儿可劲地欺负。
但触及少女眼里的泪珠,他压制着心里的戾气,别又把这软团子给吓坏了。
紫衣人薄唇微勾,邪肆嚣张,“怎么?才没几个时辰,你就把爷给忘了?”
温欣终于清了来人是谁,紧绷颤抖的身子放松了下来,跪坐在地上,讷讷地说:“是您啊!”
她不防备他的样子,极好地取悦了紫衣人。
他俯身蹲在地上,靠近软包子,低磁的声线似有点嫌弃,“怎么每次爷到你,你都这么狼狈的?”
温欣呆呆地他,温温吞吞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人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她,“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