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众人惊而转头,见旁边垒砌了一座五丈来高的架子。
架上一圈儿椅。
架下几人躬身拱手。
楚寻惊道:“这是……”
众人下意识看向吕不闲。
吕不闲累得都要虚脱了,闻言下意识一激灵,本能挺胸抬头负手脚离地……
嘭!
凌空一摔。
“哎呀!”
一刻钟后。
沈青云拿开吕不闲嘴巴上染血的白毛巾,吓了一跳。
“哎呀呀,吕哥这是咋了?”
柳高升几人垂看脚尖。
“柳兄,你们……”
“扶怪他们。”吕不闲开口。
嗯?
沈青云惊而回头:“吕哥,你……”
“门牙……松了。”
“无妨无妨,”沈青云忙道,“马上就去找赵前辈!”
柳高升赶紧道:“沈哥,赵神医在路上了……”
“那就好那就好,”沈青云宽慰道,“吕哥放心,赵前辈出手,还能多给你多长俩牙……”
“哈……哎哟疼疼疼……”
“吕哥吕哥,我的错我的错,看我这嘴欠的……”
沈青云也加入犯错行列后,柳高升几人就放松多了。
这时,沈青云才开始说几人。
柳高升嘟囔道:“这也不怪咱啊。”
沈青云乐道:“那怪谁?”
“怪吕佥事?”
沈青云看向吕不闲,见吕不闲嘴角又有些压不住了,心里不由一跳。
“该不会是……”
“主要是吕佥事太吓人了,”杜奎解释道,“都不是输赢的事儿,那妥妥的掌控对手,掌控赛事,甚至还掌控了裁判。”
“呵呵嘶嘶……”吕不闲忍痛摆手,“没这般张,杜奎谬散了,大人才是真正的骚手。”
沈青云绷嘴,肃容道:“吕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谦虚……还谦虚得这般具体。”
“哈哎哟疼……”
“诶?”柳高升愣道,“吕佥事,外面可不是这般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