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顶帽子扣下……
本就心神不宁的刘信,心中更是一慌。
“已经莫名其妙得罪了一位莫名其妙的疑似剑修了!”
哪怕之前觉得这皮裤鸾鸟不正经……
这时他敢不忘初心,坚持己见?
“阁下误会,吾……”
“道歉!”
“实在抱歉,吾……”
“赔礼!”
刘信下意识摸出一枚储物戒。
“离去!”
赔了一枚储物戒后,刘信走了。
还在空中留下一串下落的血迹。
刚飞至江山如此多娇树下,他一头栽了下去。
剑伤爆。
心情跌落低谷。
更有惶惶、不甘、恐惧、愤怒,开始噬咬他的帝皇之心。
“朕,朕竟有一种满盘皆输的绝望感……”
而追寻绝望感的源头……
不是自己实力不行。
不是自己脑子愚钝。
更非自己漏洞百出。
“帝长老,竟成了剑修!”
六境剑修!
一剑重伤朕!
“噗……”
一口怒恐老血,喷在树上,给柳高升大作上了血红的漆。
而这,还只是表象。
更深层次的东西,他都不敢诉诸于口,只能在心里无助哭诉。
“沈公子背后站着的人,是剑修?!”
或者,沈公子本身就是剑修?!
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他能接受的。
此刻再反推回去……
“难怪上使对其称兄道弟……”
剑修,绝对有资格让擎天宗弟子主动结交!
“难怪帝长老甘心化身舔狗!”
换成朕,若有舔的可能,朕舔得比帝长老还专业!
“但没这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