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那是相当大!”
“哦,”麻衣点点头,闷声道,“那应该是我传出去的。”
廉战闷哼一声,瞥了眼这位以老实巴交著称的同僚,默默转了话题。
“无论他承不承认,但凡要点脸,肯定落荒而逃。”
孰料廉战又摇头道:“他不会走,手段反倒会变本加厉。”
“为何?”
“因为他不要脸。”
“为何不要脸?”
“要脸的话,能来这地方和我们抢地盘?”
廉战想了想,心不甘情不愿比出大拇指,感慨道:“麻衣,沈哥没说错,你确实进步神啊。”
麻衣拱拱手,表情谦虚得让人心疼。
“看来不仅学会了做事,连沈哥的谦逊,都学了三两分……”
廉战凑近问道:“所以,沈哥不能知道这事儿?”
麻衣起身道:“我去问问永哥。”
“诶诶,麻衣,别冒失……嗯?”
等反应过来麻衣叫的永哥,廉战心口更疼了。
“甚至还敢和沈哥用一样的称谓!”
同为判官的他,感受到了深深的压力。
再想到沈哥是因为自己求援,才来的此地,他有些坐不住了,跑去找仨儿徒弟,商量后续传道事宜。
谣言甚广。
等沈青云从二狗山回来,却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只是觉得城里的差役,多了不少,一条街都能碰上三拨。
“虽说凶神恶煞,好在没巧取豪夺……”
哼着小曲儿,沈青云朝菩提子的道场走去。
“嗯?”
搭眼一瞧,其内空空荡荡,别说人,鬼都没一缕。
心中正好奇,见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道场,来到门口。
为的中年人,一身金色散袍,手里拿着一大张红纸。
另一人提着浆糊筒,拿刷子搅合几下,在门板上刷。
刷完,张贴。
沈青云眯眼打量。
“告谕?”
告谕内容也简单,说的是圣师菩提子,准备五日后求雨。
“莫非这就是永哥说的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