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狂叫,给沈青云应援。
“沈青云,男人点儿!”
“别婆婆妈妈的!”
“你若不行,我来!”
宗门小天骄起哄。
“老天有眼,希望抽到廉大哥的纸条……”
沈青云心一狠,牙一咬,脚一跺,右手抽出,飞快展开,又电光火石般合上。
“蹲着,尿尿……”
这回女高音就低了许多。
木秀宗满是男性的粗犷笑声。
律部……
柳高升率先皱眉发难:“狗日的,谁这么缺德?”
是个人都在咬牙切齿,这张纸条太狠了!
拓跋兄弟最有自知之明,当即举手发誓。
“若是我写的,我终生不举!”
麻衣廉战紧跟其后。
司马青衫多少体会到了凶险杀机,想了想,跟了一手。
柳高升看向杜奎。
杜奎脸黑如锅底:“妈拉个巴子,你他妈写两张的?”
众人惊视柳高升。
柳高升摸鼻,悻悻道:“想着多写一张,多一半几率嘛。”
“你和我真是不共戴天呢。”
集体造句进行到这个地步,女修都开始心疼沈青云了。
“沈哥,换一个游戏吧。”
();() “是呀是呀,下一个游戏是什么?”
……
直到此刻,早已来此的木秀宗高层,才敢从黑暗中走出。
饶是如此,一个个老脸也憋得通红。
遥遥偷听,和听现场,感觉截然不同。
“我这弟,真会玩儿啊……”
扫了眼从天上跌落凡尘的木秀宗精英弟子们,秋悲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一颗隔绝尘世数百年的道心,都多了几分颜色。
“好!接下来的游戏,叫击鼓传花!”
沈青云从善如流,将自己摘了出来,伸手一拂,半丈宽的大鼓出现。
“大家排成一个大圈,规则是鼓声不停花不停,鼓声停,花在谁手,谁表演节目!”
律部众人互视一眼,默默后退。
退得最快的柳高升,背后撞了什么,回头一瞧,是面无表情的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