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就一块表钱”
沈烈便道“也许一千块”
冬麦诧异了“这么贵吗”
外面的月亮从窗户照下来,落在她净白的面颊上,他继续逗她“这种玉镯子据说都挺贵的,也许值两万。”
冬麦顿时睡不着了,她甚至翘起脑袋,睁大眼睛着他“你是不是在瞎说啊”
想到刚才她是把两万块戴在手腕上,顿时觉得整个人不自在了。
沈烈便笑出声,他低头,亲她的脸颊“谁知道呢,我瞎说的。”
冬麦没好气了,低哼一声“原来你逗我玩呢”
着她气哼哼的样子,沈烈眸光转沉,低头吻她的唇,喃声说“那我不逗你了,我们好好睡觉。”
当他这么亲她的时候,他想,男人和女人到底不一样。
作为一个男人,他可是想得很,恨不得日日搂着她,她怎么就不惦记呢
第二天,按说该是去公社里王记家帮着采买食材,不过冬麦身上实在酸,懒懒的竟然不想起来,她哼哼着抱怨他“都怪你,都怪你,害我那么晚睡”
她哼哼起来像小猪,沈烈便捏了捏她鼻子哄她“那就再睡一会吧。”
冬麦“人家王记家里还等着呢。”
沈烈“也没说多早去,太早过去买肉,人家你心急,说不定不给你好价呢。”
冬麦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便也懒懒地重新闭上眼,迷糊着睡个回笼觉。
不过心里却是想,自从结婚后,她好像是比以前懒散了,为什么呢,这都是沈烈害的。
她甚至记得小时候过的戏,当时不太懂,不过有些句子却是隐约记得,就是那个“从此君王不早朝”,沈烈就是那个祸国妃嫔
沈烈冬麦迷迷糊糊地合上眼,轻手轻脚地下炕,先过去厨房烧火,早饭他们比较简单,熬一个稀粥,再把昨晚剩下的热热就是了。
给灶膛里添了一把火后,沈烈提着桶出去,打算打水,谁知道刚出院子,就恰好到隔壁的门开了。
出来的是孙红霞,孙红霞端着簸箕,出门倒垃圾。
她到沈烈,愣了下。
沈烈也默了一下,他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早上出门,到别人家的媳妇走出来。
不过才半年的功夫,别人家的媳妇成了自己的,而自己要娶的那个,成了别家媳妇,甚至连肚子都仿佛要起来了。
沈烈淡淡地扫过孙红霞的肚子,着是有些挺。
他的唇嘲讽地动了动,之后便径自挑着扁担去提水了。
孙红霞却站在那里默了好一会,不知怎么回事,她有些心酸。
她终究没能坐着轿车风光进林家门,坐的是牛车,这让她总觉得,好像很不吉利,好像自己所追求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新婚洞房夜,林荣棠沉默而疏远,他说你怀着孩子,我不能碰你,免得伤了你,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睡在另一个被窝。
这倒是让孙红霞松了口气,她还没想好自己应该怎么让自己流产,她甚至还是处女之身,这些都需要想办法瞒过林荣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