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头一次,这事并不太容易,她好歹有点经验,是不是应该
只是男人的自尊让他说不出。
冬麦有些委屈,也有些不解“你,你在干嘛这样也挺疼的。”
沈烈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你放松点,冬麦,不然我没法进去。”
冬麦更加不明白,一个激灵“那是什么东西”
沈烈汗珠从额头落下,咬牙道“冬麦。”
冬麦“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想这样,挺难受的。”
沈烈挫败地抹了一把脸“那你想怎样”
行,他承认,他是童子鸡,他不懂,他水平不行技术不行
冬麦红着脸将他推开,之后趴在那里,脸闷在枕头上“好了,来吧。”
沈烈愣了几愣,之后便有些气,酸涩恼恨以及说不上是什么的复杂感觉全都涌上来。
他妈的林荣棠,你一直都这个姿势吗什么玩意儿
他的愤怒和嫉妒几乎瞬间冲起来,不过动作到底是克制的,无论如何暴怒,他都不想伤到她半分。
然而
冬麦委屈地嘟哝起来。
“你在干嘛”
“这是什么”
“不要,你拿了什么”
说着,她扭着要摆脱。
沈烈握着她的腰,血气沸腾“冬麦”
他声音沉沉落下的时候,冬麦便感到剧痛袭来,她身子猛地往前一顿,整个人疼得僵在那里。
趴在那里的她,仰着脸,张着唇,上半身微微扬起,她痛苦地蹙着眉头,闭着眼睛,疼得连呼吸都停止了,就连散落在鬓边的发都虚弱地贴着颈间。
她仿佛一尾跃出水面却被瞬间封冻的鱼。
沈烈也咬着牙僵在那里。
他第一感觉是酸爽美妙,滋味是如此好,好到那畅爽直冲天灵感,他这辈子没得过这样的滋味。
只是在最初的畅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攥着她的腰,低头,怔怔地过去。
之后,缓慢地抬头,他到了痛苦到极致的冬麦。
疑惑和震惊冲刷了原本的喜悦,他心疼地从后面抱住她,温声安抚“冬麦,冬麦,没事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仿佛被解封一般,嘴唇开始哆嗦起来,身子开始颤抖起来,眼泪也淌下来。
“你做什么,这么疼,好疼,你怎么这样”她委屈地低声埋怨,不懂这是怎么了,这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自己那么信任他,他却在做什么。
倒像是要自己的命。
她鼻子发酸,委屈得不行了,颓然地趴在枕头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他心中惊疑不定,也有些慌了,忙抱住冬麦哄着“冬麦,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这样。”
冬麦呜呜呜地闷头哭。
沈烈她这样,忙将她抱起来,掰着她润满泪的脸,让她自己“冬麦,夫妻的鱼水之欢就是这样,男人女人结了婚就是这样,丈夫和妻子都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我不对你这样,我还是你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