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地瞪他一眼“你早不说”
她是有些小心眼好吧,可自己狼狈地过来,人家落落大方,又听到丈夫夸人家能干,任凭谁能特舒服
他却故意不说
沈烈却一脸无辜“说什么”
冬麦恼了,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她愤愤地指着他“你欺负我”
沈烈闷笑出声“对,我就是故意的。”
这下子冬麦可真是生气了,她到旁边的枕头,一把抓起来,向他扔过去“你这人太坏了,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心眼太坏了”
谁知道她这里刚扔出去,就听到外面的声音响起“沈老弟,咱们的机器”
那人话说到一半,枕头“砰”地一下子落地,那人也就愣住了。
冬麦一怔,之后尴尬得脖子都红了,恨不得当场爬起来回松山村
下午的时候,沈烈过去调试机器,临走前倒是哄了她一番,逗她笑,然而她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好丢人。
沈烈“没事,你是我妻子,你丢人我也跟着丢人,怕什么”
冬麦推他,软声埋怨“走开走开,我不想理你了,都怪你”
沈烈她这样像一只闹脾气的小猫,便笑“怪我,不怪你。”
沈烈走了后,冬麦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又喝了口水,身上感觉好多了,刚才的尴尬,也觉得仿佛没什么大事。
都这样了,只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了,反正别人也不会主动提起。
休息了一会后,她便出门走走,这个厂子是紧挨着一条小河建的,院子里杂草丛生,角落里还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木材,木材底部因为太过潮湿,已经长出了木耳。
厂子里零星几处房子,从布局,前面应该是厂房,后面这一排低矮的瓦房应该是宿舍,冬麦也没什么事,就随便走走,到木耳,竟然长得还不错,便随手摘了一些。
摘了好一把的时候,就见彭天铭过来了,到她便笑了。
她手里提着一个皮带,里面鼓鼓囊囊的。
冬麦忙打了招呼,彭天铭问了年纪,她比沈烈大一岁,便让冬麦直接叫自己彭姐就是了。
彭天铭便将袋子给她“我你过来得急,估计也没带什么衣服,这里靠着河,晚上潮,费衣服,这两件我买了后也没穿过,你不嫌弃的话,先穿着试试”
冬麦自然不好意思要,不过彭天铭还是将衣服塞给她了“不要和我客气,我不少衣服呢,根本穿不着,你如果穿上正好,你就穿。”
冬麦她这样,只好接受了“那我回头洗干净了给你。”
彭天铭又问她休息得怎么样了“着倒是精神了。”
冬麦笑了“是,现在好多了。”
两个人说着话,便也进屋了,彭天铭切了西瓜给她吃,到她将木耳放在一边,笑着说“我听沈烈说,你做饭特别好吃,这木耳是长得不错,不过我们都不会做饭,就只能扔这里白糟蹋了。”
冬麦“你们是操心调试机器,这是大事,正经事,我没那本事,也就闲得没事瞎。”
说了几句,冬麦对彭天铭印象倒是不错,得出,这个人爽朗大方,也是一个干事的人,沈烈倒是夸得不错。
说话还算投缘,便提起来机器调试的事,彭天铭说“我在天津专门进修过,本来以为自己学了不少东西,可是和沈烈合作了后,才发现他下的功夫真大,不是我进修学得那点干巴功夫能比得上的,许多东西还是得实际经验操练,这点我比他差远了。这次他不光是帮我们安装机器,还教了我们不少知识。所以我爹一直想着,如果可以,请他帮我们把关采购机器。”
这件事,他们之前提过了,不过冬麦估摸着,沈烈未必答应,毕竟挣钱的路子很多,沈烈自己也想尽快将自己家的梳绒机给转起来。
当下冬麦便道“这主要是他自己了,他这个人想法太多,也固执,一般人想劝,根本劝不住。”
彭天铭听到这话,着冬麦,便噗嗤笑出声“我本来打算走夫人外交路线,劝劝你,让你帮我和他说一下,兴许他就愿意了呢,敢情你这是一下子把路给堵死了啊”
冬麦倒是意外,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这么说,也忍不住笑了,心里对她的好感增加了几分“就算他忙自己的事,如果彭姐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是一句话的事,彭姐随时叫他就是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