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开门啊,我是天佑。”
“是天佑啊,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我爸不是出差了吗,他把我家户口本放他办公室了,我来他办公室拿下户口本,对了王大爷,你能不能帮我开下我爸办公室的门。”
我偷偷地瞄了王大爷一眼,生怕他看出我在说谎。
“行啊天佑,我马上给你开。”
王大爷殷勤地说着,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叮叮当当地从门卫室走出来。
父亲的办公室很近,进了办公楼左拐就到了。
“天佑啊,你妈那事现在有啥眉目了吗?”王大爷关心地问道。
看到我脸色不对劲,连忙又说道:“咳,看我真多嘴。”王大爷边说边打开了父亲办公室的大门,
“你拿完东西把门关上啊,张所长最近出差,你检查下他窗户关好没有,我走了啊。“王大爷说完,冲着我笑了笑就离开了。
来研究所工作一年,我还是第一次来到父亲办公室。
办公室不算大,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一个不算很新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和古建筑有关的书籍,而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显然,父亲最近的烟瘾很大。
我四处打量着房间里的角角落落,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忽然,我发现书架上摆放着一个特别的红木盒子,红木盒子在书架上显得有些突兀。
我小心翼翼地把红木盒子打开,一块玉佩赫然映入我的眼帘。
这是一块泰山墨玉做的玉佩,质地紧密细润,色黑而晶莹,在灯光下隐隐显出淡淡的墨绿色。玉佩上雕刻着一把惟妙惟肖的木锯,木锯下隐隐约约地刻着一行篆体小字:吾徒鲁幻之。
咦?这个鲁幻之是谁?我父亲怎么会有他的玉佩?
正在我仔细端详这块玉佩的时候,却忽然发红木盒子里还放着一本牛皮笔记本。
这显然是父亲写的笔记。
“今天我没有想到,这个事情还是发生了。大弟小妹当初也是这样蹊跷地死去。今天看到晓梅的惨状,我痛苦万分,谁知道算命先生说的天劫会不会发生在天佑身上。”
“当初给天佑取名,就是为了保佑他这一生可以平安健康。晓梅,也请你原谅我,原谅我们张家。”
看到这里,我才明白父亲是如此地爱我,而我却在怀疑他,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眼睛也渐渐地变得失润。
我用颤抖的手继续翻看着父亲的日记
笔记中这样写道:我查阅了很多资料,《鲁班书》确是一本阴毒无比的书,所有学它的人都要承受鳏寡孤独残的命运,这个诅咒现在看来是真的。
父亲当初为了生计学了它,而今我们张家世代却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看来只有毁掉它,天佑才不会受到伤害,那个天劫才能解除。
原来是这本《鲁班书》造的孽,怪不得我们张家接二连三的死人,这个曾经的巨匠,木匠的祖师爷怎么会留下这么阴毒的诅咒?
我继续翻着父亲的日记,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然而后面大部分都是空白页。
忽然一个神秘的图案出现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
这不正是李军今天给我看的那个图案吗?难道父亲和李军说的凶杀案有关?或者他又知道些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中涌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