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图案?”
我忽然感觉和父亲笔记上的那个图案有点像,连忙从王卫东手里抢过照片仔细地观看。
图案竟然和父亲笔记本上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差别。
“卫东,这个图案是怎么回事,你清楚吗?”我用手指指那个刻着孤岛神树的图案问道。
“这个?我还专门问了我们队长,队长说这个应该和一个古老的教派有关,这个教派大部分是木匠组成,拜鲁班为祖师爷,这个教派好像叫神木教。对,是神木教。”王卫东肯定地说道。
神木教?这个神木教难道和我们家还有什么瓜葛?听王卫东说完,我忽然又想起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情绪不禁又低落下来,低下头喝起了闷酒。
王卫东看我忧虑的样子,关切地问道:“天佑,你家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给哥们说说,我帮你参谋下。”
看着王卫东关切的样子,我竟一时不能自控,一股脑地把内心的苦恼和疑惑全都倒了出来。
“好家伙,还有这样邪乎的事情?”王卫东听完嘴一下变成了o型。
他愣了半天才又说道:“依我看,你家的事八成和这个神木教有关,不然咱老爸不也会有这个图案,而且那个鲁班书应该也和神木教有什么关联,没有想到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对了,你还记得有本法老的诅咒的书吗?你家这事和那本书上说得差不多。很多进入法老坟墓的人因为法老留下的诅咒,莫名其妙地死亡。”王卫东说完还啧啧地咂着舌。
“你说我爷爷张老幺也不知道年轻时候干了什么缺德事?我二叔、姑姑都是莫名其妙,稀奇古怪地死了,我妈竟然也不知何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不成这诅咒要让我张家绝后?”说完这些,我似绝望地摇着头,又连着喝了几口酒。
“你说咱老爸出去也几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会不会出啥事?”
“去你的乌鸦嘴,真是狗嘴吐不出个象牙。”我一边喝酒一边对王卫东骂道。
虽然我嘴上骂着王卫东,其实我心里非常明白,我必须去找到那本《鲁班书》,亲手毁掉它,张家的诅咒才能解除。
这时,我不经意地抬了下头,忽然发现不远处一双阴鹜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们,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背脊冒出一股凉气。
我带着几分醉意和卫东分了手,东倒西歪地向家走去。
虽然是盛夏,想起刚才小馆子那双阴鹜的眼睛却让我忽然多了一丝寒意,内心中无故多了些忐忑不安。
稍微有些清醒的我,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在我身后,猛然回头,却发现昏暗的小巷中却空无一人,只有几盏忽明忽暗的路灯像鬼魅一般闪烁着暗黄色的光。
“妈的,一定是喝多看花眼了。”我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
家属院距离小馆子不远,转过几个胡同就到了楼下,我忽然发现家里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难道我出门没关灯?”
我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了房门。
一股淡淡而又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点像中草药却又带着一丝香甜味道,本就有点醉意的我似乎变得更加眩晕起来。
我以为自己酒劲又上来了,连忙用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多少清醒了一些。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我在卧室找着什么东西。从背影看,他竟然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