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推行仁政,减轻百姓负担。”
“当百姓生活无忧,自会安居乐业,不再违法律,也不会动叛乱。”
“眼下父皇的措施,确实是征用了太多民力。如果施以仁政,废除一些苛法,地方民众还会抱怨秦朝的法令严苛?没有民众的支持,六国余孽又如何能卷土重来?”
“治理天下的根本,在于仁。”
“执政当推行仁政,待民应当宽容,唯有这样,才能得到民心所向,万民顺服。”
扶苏说完,周围一片寂静。
秦长青也不禁挑眉。
他觉得实在无力吐槽,不清楚应该夸扶苏正直,还是批评他情商太低。其他公子即使有不同的看法,也不会公开批评始皇;而扶苏似乎是毫无察觉,直言不讳,让人不禁摇头。
公子高见状急忙说:“兄长认为在仁,我认为在于安稳。我们各位兄弟大体已表达了各自的想法,不知道十弟怎么看呢?”
“你之前生活在民间,对民众的需求更为熟悉,必然有不同的见解。”
秦长青站起身,向在座的人行了个礼。
说道:
“不敢说什么高见,只是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在我看来,治理国家不论法治,还是稳定、仁政或是制度,关键在于国家的运作能否正常。”
“国家得以运转,”
“关键还是钱财!”
秦长青接着说。
“钱财?”
一句话下来,所有人震惊。
他们预料到秦长青会提出令人惊叹的观点,因为他一向与众不同,总有自己独特的看法。
但听到他说的关键是“钱财”二字,确实令人感到意外。
公子高说道:
“十弟,你这话错了?”
“何以把钱财视为国之根?”
“就算不去讨论那些古老的例证,三代之政的失败大多因为制度的崩溃,与金钱又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将闾公子满腹疑惑地说:“十弟,虽然你以前在外面流浪时或许经历了不少困顿,但你也未免太实际了吧?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你现在已是皇家子弟,难道还会缺乏钱财吗?”
扶苏眉头微皱。
接着问:
“十弟,我对你的经历了解颇深,即使是你还没公开身份时,也是生活无忧,即便见到过民众的艰难,钱财依然是普通百姓所关心的事,并不应该是国家的核心问题吧?”
“更何况现今的大秦统一货币,货币皆由朝廷铸造,何谈钱财的重要呢?”
其他公子也都面带困惑。
对于他们的惊讶,秦长青依然保持镇定。
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