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涌泉顺着两座高耸雪山的中间深深峡谷，一直往下流，
警长终于明白怎么回事，用力甩掉森西的两只手，扔掉尖刀后，一巴掌过去，啪的一声，给了森西一个耳光，她的脸上立刻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巴掌印。
“你他妈的，疯子，疯子！”
他赶紧去找止血的东西。
抽屉里，有药棉，王灯明将药棉摁在伤口上，伤口不深，血，很快止住。
“亲爱的”
“闭嘴！你个神经病！”
王灯明不准森西说话，又找来毛巾，将周围的血迹擦干。
“妈的，肯定会破相！”
这句话，他用的是中文，标准的国骂。
“你，不舍得杀我，是吗？”
“谁他妈的会随便杀人，让我杀了你，不如让你杀了我好了。”
森西又是神秘的一笑：“你果然会这么说，默恩也是这么说的，你不杀我，那就让我用这把刀杀了你。”
王灯明擦拭的手顿时停下来。
“我要杀你，你会让我杀吗？我的意思是，你不反抗，不逃跑，还有，不会恨我。”
王警长不知道怎么回答。
“默恩说，我们之间必须死一个人，他才会觉得安全。”
“默恩是不讲信用的杂种，我跟他已经约法三章，他不可能这么说的。”
“不相信？”
森西在床头上拿起电话，拨通了手机。
手机响了一下，王灯明将手机挂断。
“为什么？”
“默恩说，我已经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我会随时向警方自首。”
“你。会吗？”
有这种冲动。“
“那么，森西小姐，默恩先生是怎么评价我的呢？”
“他说，你只有杀了我，才能证明你是真心实意跟默恩合作的，他知道，你不会轻易的杀我。”
王灯明再问：“你杀了我，又能证明什么？”
“我杀了你，证明我对默恩依然是衷心的，没有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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