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眼睛再长出来时,他眼前的世界早已换了个景色。
血肉制成的武馆墙壁,长着许多紫河车,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打开门,那是一个穿着麻布衣,头却是一个象棋,那是个血红色的“兵”。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个象棋头人就从自己的衣袖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剑,张三年想跑,而那武馆的血肉墙壁中又钻出来了更多的“兵”。
他妈的,他记得这个玩意,这个象棋头就是兵家的人。
这个城镇肯定是因为某个人的原因才被兵家围剿了!张三年只能庆幸这个象棋头是兵,行动比较缓慢,要是碰到红车他就完蛋了。
思考片刻,张三年把目光放在了天花板上,他冲破了天花板,顺着夜色向城外跑去。
兵虽然缓慢,但那也就是对比其他象棋头而已,他们仍然保持着不弱于张三年的度追着他。
城门大开,张三年往外一看,那边也全是兵家的人!
他瞬间变得慌不择路,直接掰掉自己的一条手臂扔到旁边的小洞里,他身后追来的兵的头爆炸了,木块和一些大脑组织拍在了张三年脸上,渗透进了血肉之中。
巨大的冲击让张三年都不会走路了,他四肢并用,像条狗一样朝着医馆跑去。
医馆附近的乱葬岗的墓碑都被掀了起来,他刚想跑过去,就突然感觉背部传来一阵刺痛,这让他学会了走路。
“张三年,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的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怨恨的声音,张三年循声望去,那是一个长着“帅”字头,身穿诡异红袍的人,拿着剑的手上长着一个圆形黑色胎记。
张三年不由得暗骂一声,引来兵家的人到底犯了啥事啊,居然连“帅”都来了。
“帅”算是兵家的一个小领了,在往上就是执棋人,他们就是皇帝对抗横竖教的唯一手段。
“你还不清楚是吧?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帅”将自己手中的血红色长剑以某种手法捅进了张三年脑子里,张三年顿时想起了一切。
他想起了自己在哪看见过这个黑色胎记,那是他曾经见过的一个小孩,如法炮制的将他带离父母的身边换了一个白馒头。
随着长剑拔出,张三年的大脑组织和骨头碎片飞溅,他的面色顿时变得惊恐起来。
(坏了!冲我来的!)
张三年这下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街道上看不到一个百姓了,自己或许早已陷入了“棋盘”之中,这便是兵家为了不造成额外的人员伤亡所创造的小世界。
张三年的意识逐渐模糊,在恍惚中,他看见了昧霍咕站在自己面前,他也早已听不见自己身边的声音。
“教主大人,需要我帮忙吗?”
昧霍咕担忧的说道,张三年默默的点了点头。
霎时间,张三年再次恢复正常,而自己宛如细胞分裂似的,昧霍咕从自己的背后钻了出来,帅也被冲击波震飞了两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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