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日魁……这个名字挺好,跟你头上那朵花挺搭的。”张三年也站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里不是棋盘,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只有不准的时候才不准。
“项日魁老弟,你还挺有意思,不像那个昧霍咕,整天就会说教主大人和您的,给我都尴尬透了。”
“那啥,教主,我有点事。”项日魁拍了拍张三年身上的灰尘,而他头顶的向日葵也低下了头。
张三年点头,示意他说。
“就是……我也没有让你回到现实世界的能力,嗯,然后……”
听到这话,张三年顿时忍不住咬牙切齿,随后给了项日魁一巴掌。
“冷静冷静!我们还有办法的嘛。”项日魁推开了张三年,随后尴尬的将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突然愣了一下,随后露出痛苦的表情。
张三年刚想上前看看他怎么回事,项日魁的五官就迅速扭曲,变成了一个帅字。
张三年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项日魁就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柄长剑,把张三年的脑子切成了臊子,他当场去世。
他再一次来到了武馆,自己的房间里。
他站在草席上痴狂的笑着,张家人们的躯体跟他交织在一起,每一个张家人都在发出笑声,张三年的身体错位,就像一个拿血肉缝缝补补的人一样。
阿碗打开了房门,他刚想说话,却被张三年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兵家!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张脸!”说着说着,张三年扒开了阿碗的脸皮,却只能看到肌肉,血管和骨头。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张三年呼喊着帅的名字,其他的张家人也在呼喊着一些名字。
张三年不知道其他张家人视线的前面究竟是何人,他也永远不知道。
他将阿碗的尸体拖到了自己的草席上,就像一个睡觉的人一样。
他爬到水缸处洗了把脸,水缸里的水与其他张家人的视线交织,变得五颜六色的。
水缸里漂浮着一张不属于这里的镜子,张三年能在里面看到自己丑陋的脸庞,他打碎了镜子,而他只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
他回头瞥向门外,门外站着的正是项日魁,他又死灰重燃般扑了上去。
“兵家!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无论你再重来多少次我都会认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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