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俺!你们这些傻逼象棋头!有本事跟我玩命啊!”
张三年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处,他能感觉到自己背上的胶带被扒开了一点,随后被针扎了进去,就像做针灸似的。
几分钟后,张三年就被扎成了个刺猬,同时身上的胶带也被撕了开来,他站起身,有些迷茫的看着依小黑和爆米花人。
“拿着,你以后要是再遇到刚才那种情况就往身体上随便打一针,我们要去工作了,祝你好运。”
张三年还没反应过来,爆米花人就把依小黑强拉硬拽上小吃车逃跑了,只留下他一人呆呆的看着一地的胶带和在胶带之上的几根针管。
他数了数,共计有30根,那针管只有张三年的小拇指长,里面装满了几乎跟空气一样的液体,或者说……
张三年的头又开始疼了,眼前再次显现出其他张家人的世界,他没多想,直接拿起针管往自己大腿上扎去。
还真别说,这玩意效果杠杠的,张三年刚注射进去眼前的幻觉就没有了,他敢说,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可是这几个东西张三年也带不出去啊,看来以后要现用现想了,够麻烦,但是也够了。
张三年一拳打死了自己,回到了那个胡同里,却惊讶地发现那些针筒也出现在了他的兜里。
他扭过头一看,一只脏兮兮的白猫来到了他的脚边,而那只猫的脸是一个帅。
张三年当机立断就给自己的大腿打了一针,但是那张脸却迟迟没有恢复成正常小猫的样子,张三年定眼一看才知道那只白猫的脸上被贴了一张写着“帅”的纸,张三年松了口气,就把那张纸给拿了下来。
那只白猫脸上的纸刚撕下就跑了,张三年就目送着那只小猫,感觉那小猫挺像猫甲的,那就管它叫猫丙吧,虽说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
天上本源的方向让他知道时间连几秒都没过去,或许他可以换一种方法问车站的方向。
他立刻睡了过去,熟练地翻过大山并抢走了一个幸运路人的手机翻看了地图。
太阳镇有两个车站,一个在张三年乞讨的那地方,不过现实是个杂货铺,另一个大概就是张三年要去的地方了。
他仔细想了想,单偷一个人的手机不是很离谱,万一现实的那人的手机真被偷了张三年可是会愧疚的,他就给整个镇子的手机全偷了再跳楼,完美。
他对梦境掌握的已经很熟练了,做一个梦平均只要一秒,这也代表着睡八小时要死个次,这谁能受得了啊。
回到现实后,张三年把那些针管放到了理发店,随后又跑回了自行车的位置,李真至现在已经靠在自行车上睡大觉了,张三年挺羡慕的。
“喂!你个烂怂玩意别睡了!赶紧去车站!别人还在等着呢!”
“……没反应?你他妈别睡了!”
张三年有点害怕,李真至这玩意睡得死但是还是能叫起来的,而现在任凭张三年敲锣打鼓也不醒,不会真死了吧?
他扔下了捡来的野生的锣鼓,把食指放在了李真至的鼻子下,还真没气了。
张三年顿时瞳孔地震了起来,他死死的抓住李真至的肩膀,“哎你怎么死了?”
虽然说这种小事张三年去趟死海就行,但是他也害怕李真至的死亡和他做梦有关,这样他就不能肆意的抢房产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