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云烨冷冷地着凰歌的马车,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鸣渊骑在马上,低着头,脸色难至极。今日的事情太过突然,他万万没想到,宫中竟然借着昨日异象,把一切罪过都推到了死去的楚天歌身上,还把她之前做的事情全部曝光了如此一来,他精心打好的算盘
,也就落空了。
皇室果然还是皇室,从来都不会把允许任何人挑衅他的地位,只不过,楚鸣渊想知道,把异象推到他们楚家身上的这个馊主意,究竟是谁出的
“凰儿,凰儿。”
凰歌正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却听到外面低低的叫声。
凰歌皱眉睁开了眼睛,白露掀开了马车帘子,往外了一眼,毫不意外地对凰歌道
“王妃,是国公大人。”
楚鸣渊急忙道“凰儿,今日的事情你也到了皇上把昨日异象的罪过全都推到了咱们国公府头上来,这是要对咱们国公府动手啊”
凰歌勾了勾唇角,眼神中多了一抹讥讽。
楚鸣渊这是,又要打她和敬王府的主意了
见马车里迟迟没人说话,楚鸣渊左右了,继续低声道“凰儿,你好歹也姓楚,你可是咱们楚家的人啊若是楚家出了什么岔子的话,你岂能高枕无忧”
楚鸣渊的话顿时给凰歌气笑了“国公大人,这话你已经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多遍了,能不能有点新鲜的啊”
楚鸣渊顿时语塞,可心中却着急的不行。这么多年以来,他都是身居高位,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可自从楚凰歌和楚天歌出嫁之后,出了不少事情,国公府的灾难接连不断,这一切,都是那小野种小灾星带来的祸
害如今,他这个做父亲的,低三下四地求她照顾一下国公府,她竟然一脸冷漠地叫他说点新鲜的不等楚鸣渊说话,凰歌便继续道“有句话叫做,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句话想必国公大人也听过,如今我已经嫁人,生母也早已死去,我和国公府的瓜葛,已经不多了
。现如今我是敬王妃,自然是要听我家夫君的,夫君既然不说话,我自然也不会去照顾国公府。”
“楚凰歌,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楚鸣渊老脸一黑,气愤地问道。这个小杂种,她明明知道是自己杀了萧姨娘,如今她竟然堂而皇之的用萧姨娘那个贱人的死,来嘲讽自己真是岂有此理他楚鸣渊到底还是她的名义上的父亲呢果然
,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没有感情
“若不是你杀了萧姨娘,你我又何须走到这一步。”
凰歌正视着楚鸣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尽是疏离和冷漠“多行不必必自毙,这句话,希望国公大人能牢记。”
“你这个小畜生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楚鸣渊惊的差点儿从马上摔下去,然而白露已经放下了帘子,挡住了他那张满是惊怒的脸。
云烨不知何时骑马来到了他的身边,阴恻恻地问“岳父大人在跟敬王妃说什么呢”
楚鸣渊拉紧了手中的缰绳,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没说什么,微臣在问敬王妃近日身体如何。”
“岳父大人对敬王妃倒是关心的紧,可本宫刚刚失去了太子妃,却不见岳父大人来关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