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同样分为众多中位法则、下位法则。
吴渊根本没指望自己短时间能悟透空间之道，太不现实。
但他记得被师尊收走的‘空间真域之书’。
将来若得到传承，参悟空间真域这一方面自然会更轻松。
“先试试。”
“待参悟空间之道有所感悟，再参悟银色光球的秘纹。”吴渊牢记自己的初衷。
参悟空间之道，目的，是为悟透银色光球表层秘纹的。
继而通过师尊的考验。
……
时间流逝。
完成元神突破、仙基蜕变后的吴渊，并没有急着继续去杀戮，而是不疾不徐修炼。
磨刀不误砍柴功。
吴渊不断适应着全新强大的仙基，重新尝试着一种种法术秘纹。
另一方面，他竭尽全力参悟着万寿之道，试图想要将万寿之道突破至真意层次。
在主大陆十年闯荡磨砺下来，不止星辰之道进步，万寿之道同样一路突破到了域境九重。
距真意层次，不过一线。
这次蜕变元神、铸就木源道体，吴渊自然渴望一口气完成突破。
甚至于。
炼气本尊，再次透过苍峰巫境前往巫庭道之圣殿，接受了一次万寿之道传承。
光阴悠悠。
转眼又是数月过去。
灵宝战船内的静室内，吴渊的周围有着一缕缕斑驳绿光，浩浩荡荡、连绵不绝。
“连空间之道奥妙，我都略有参悟了。”
“但是，依旧被困在了万寿域境九重极限，难以突破。”吴渊微微摇头。
他睁开了眼。
竭尽全力，只差一线，可这一线便是天堑，看得见，却硬是无法突破。
“当年，炼体本尊是和同层次强者战斗数百场，磨砺数年，方才突破。”吴渊默默思索着：“我的炼气本尊天赋虽有所提升，得神魄、信仰之力加持，也最多和炼体本尊相当。”
“闭门造车？”
“或许，再过十年，都未必能突破。”
突破大瓶颈，最艰难，不止是要所谓的道体天赋，更要种种经历带来的内心触动。
若埋头苦修就能成天仙，那么，也就没有那么多修仙者去生死闯荡。
想到这里。
吴渊不由又想起之前十二本相幻境中经历的种种，那一次次的沉沦，挣扎于沦陷、道心崩溃的边缘。
最终，方才扛过来。
“是劫，亦是缘，令我心灵蜕变，道心意志难以撼动。”吴渊暗道：“而现在，我若想要凝聚万寿真意，同样需要一种触动。”
“心灵感动也好。”
“道的触动也罢。”吴渊心灵迅速变得平静，扫去了无法突破带来的颓败感。
这就是修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