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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伯,李姨说我以后不能嫁人,要留在家里,给家里的兄弟姐妹当仆人。大伯,仆人不是地主老财才有的吗咱们不是要打倒地主吗怎么李姨还要在家里弄仆人”马大伯的话音落下之后,秋杳歪着头,面带疑惑的开口。
马大伯
槽点太多,不知道从哪里吐
左邻右舍一听,也是一惊。
万万没想到,李美玲着娇贵就算了,居然还有当地主老太太,让仆人伺候的想法
这跟劳苦大众的想法,可是背道而驰的,这怎么行
躺在地上,还等着马大伯主持正义的李美玲一听秋杳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一声坏了
马秋香姐妹俩听到这话,更是面色发白。
虽然说这两年形势并不如前几年那么紧张了,他们村子又偏,很多时候,对于很多事情,只要不是过分危及到人民利益的,大队长也都是睁一眼闭一眼过去了。
像是村子里有人上山打猎,只要不闹大,大队长都不会多去管。
如今大家生活都不容易,有这个本事,能上山的,大队长自然不会拦着。
但是,有些底线没办法破,比如说是打倒地主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的性质,算是恶劣一些的。
李美玲想站起来为自己辩解,结果她刚一张开嘴巴,只灌了一肚子的风,半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李美玲
怎么回事儿
她去了一趟卫生所之后,不是能说话了吗
怎么这会儿又出不了声了
秋杳表示,当然是我又给你丢了一记符纸。
禁声符是有时效的,秋杳为了不吓到人,特意用的短时效的,只有10分钟时间。
这会儿见李美玲又要说话,趁着众人不注意,又抛出去一枚。
李美玲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来到马大伯面前,手脚并用的比划着。
她这个样子太癫狂,把马大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当然,马大伯怕的并不仅仅只是此时李美玲的样子,还有她可能存在的地主思想还有作派。
这个罪名可大可小,一个处理不好,他们可能都要被连累。
“大伯,你说我一个仆人,还能嫁人吗既然嫁不了人,那么打打杀杀的也没什么吧”秋杳这个时候,又歪着头发出了灵魂一击。
马大伯只觉得头脑嗡嗡直响,眼前也有些发黑。
问题是,秋杳的话还没说完呢。
她拿着扁担,戳了一下被打的半死的马运河,戳的马运河一个哼叽,然后接着说道“而且,大伯,我没杀人,我就是打了两下,他还活着,你瞧,这不是有动静吗”
马运河
意识已经不怎么清醒的马运河,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可惜,马场被秋杳圈死了,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