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义,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就去阴间好生赎罪吧,每年的清明我会为你烧纸的!”
“你不想嫁给我了?”
“我可不想嫁给一个杀人犯!”
贾义闻言眼底尽是绝望,“我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啊!”
丁颖却是不再说话,拉着父亲丁力径直离开了县衙。
围观的其他人得知贾义如此做,竟然是为了一名女子,心中对他的轻蔑更加赤裸裸,看他的眼神也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这样的眼神似是要把贾义凌迟一般,他实在是受不了,回过身,对着包公道,“包大人,草民知罪!还请您将草民铡了吧!”
包公冷哼一声道,“来人!狗头铡伺候!”
“开——铡——”
“铡!”
贾正和贾二等人慌得忙求饶道,“包大人,我们都是受他所迫,并不是主动为之啊!”
“受他所迫?”包公看向贾正等人,质问道,“那银两也是他强塞给你们的?”
包公怒拍惊堂木道,“分明是你们合伙犯下此案,如今竟还妄想狡辩脱罪!来人,开狗头铡!”
堂下跪着的众人依次被铡,待铡到贾正时,忽听门口的朱武喊道,“包大人且慢!”
手上的令牌一顿,包公抬头问,“朱武,你有何事?”
朱武忙拱手道,“还请包大人帮忙问出家兄朱文尸体的下落。”
“贾正!”
贾正答道,“尸体在乱葬岗。”
朱武朝包公点了点头,“多谢包大人!”
包公将令牌向地上一扔,“铡!”
朱武和朱喜见他们伏法,脸上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擦干泪水后,朱喜回村里报喜,朱武则直接去了乱葬岗,包公看他是孤身一人,便派了一些人同他一起去。
费了好大的气力,终于找到了朱文的尸体,当然还有朱武的好兄弟马直的尸体,他把二人的尸体直接运回了朱庄村安葬。
周夫人则如先前所言,来县衙将珠宝铺伙计的尸体领了回去,厚葬了他。
此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