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驿馆。
驿丞得知后匆匆来到门口迎接,“不知包大人来到祥符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包公笑道,“是本府有意没有告知于你,错不在你。”
“多谢包大人!”
驿丞要亲自领着包公前往他的住处,却被包公拒绝了,“你找个人带本府过去即可。”
“是。”驿丞躬了躬身子,扭头对着身后的属下吩咐道,“你带包大人过去。”
“是。”
驿丞正要转身离去,却被包公拦住了,“还有一件事。”
“包大人还有何吩咐?”
“本府来祥符县之事暂且对外保密。”
“是。”
驿丞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包公再无其他吩咐,便离开了。
包公等人便在驿馆安顿了下来。
只是包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闭上眼睛,满耳朵便是那凄惨无比的哭声。
此时整个驿馆寂静无比,包公闭目细听了片刻,忽地睁开了双眼道,“是婴儿的哭声!”
包公再也无法安睡,直接坐起身靠在了床头,“难道这祥符县的冤情和婴儿有关?”
翌日清晨,众人用过早饭后齐聚到包公所住院落的花厅。
公孙策一向心细如,他见包公眼下竟有一片乌青,忙关切地问,“大人昨夜没有睡好?”
包公点头道,“本府又听见那哭声了。”
展昭和艾虎听后十分惊讶。
艾虎好奇地问,“包大人,为什么只有您能听到,我们三个却听不到呢?”
“本府也不知具体是为何。”包公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哀痛,“昨夜躺在床上,只要本府一闭眼,便能听见那哭声,而且这次的哭声非常清晰,本府仔细辨了辨,似乎是婴儿的哭声。”
“婴儿?!”展昭直接惊呼出声,“莫非祥符县有重大冤情,而且这冤情和婴儿有关?”
包公悲痛地点了点头,“恐怕是如此。”
平时嘻嘻哈哈的艾虎此刻的脸上也尽是愁容,“可是只凭那哭声,我们无从查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