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闷忙下跪磕头道,“多谢包大人!”
“你先下去吧,若是需要你上堂作证,本府自会派人告知于你!”
“是。”
县衙,大狱。
依照包公的命令,孙勇和孙母被关在了同一间牢房。
两人席地而坐,相隔很远,牢房里充盈着无以言说的沉闷和压抑。
隔了许久,方才听孙勇问道,“您怎么也来了?”
连声“娘”都没有喊。
孙母却似乎并不生气,而是极为平静地问孙勇,“你什么时候在我的房间里弄了密室?”
孙勇扯了扯嘴角,“当然是在您不注意的时候。”
“密室里还藏了一个人。”
“若是不藏人,我费那么大力气弄密室做什么?”
“她在里面待了多久?”
“一年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轻易地打破了孙母伪装的平静,“她都多大年纪了,你为何要这样做?”
紧接着就听她喃喃道,“她已经死了······”
孙勇却丝毫没有感到意外,“早晚的事,如此大惊小怪做什么。”
“你!”孙母手指着孙勇,胸脯被气得剧烈起伏着,“你怎么会如此冷血?”
孙勇瞄了一眼她的胸脯,反问道,“我有今日,全都是拜您所赐,您又何必明知故问?!”
孙母闻言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以对,只得面向墙壁,不住地叹息着······
驿馆。
守在巧儿门口的王朝见赵虎回来,心中十分惊讶,忙上前问,“怎么了?”
“大人要将她带去县衙。”
“有新进展?”
赵虎点了点头,便将现郑母尸体和肉铺现白骨的事情低声告诉了王朝。
王朝听后十分兴奋,“太好了!”
两人敲开巧儿的房门,简要说明她此去县衙的目的之后,便一起往外走。
驿馆并不大,出去时要经过孙王氏母子的房间。
马汉方才已经从赵虎那里得知了他此行的目的,便找了理由劝孙王氏母子进屋休息,可谁知孙王氏只是表面听话,实际上却躲在窗户前暗暗观察着门前的一举一动。
王朝和赵虎带着巧儿路过时,马汉安抚地朝着他们点了点头,几乎是电光火石间,孙王氏从屋内冲了出来。
“巧儿!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