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离谱的。
“我从未给旁人擦嘴,只有你一人。”
“那我岂不是很幸运?”
她的双手沾了汤渍,想取出绸帕擦手,忽然想起忘记带绸帕了。
他捉住她的小手,用自己的广袂给她擦净。
她瞠目结舌,哪有人用自己的广袂给别人擦手?
他的脑子至少有七八个坑!
沈慕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擦干净,温柔细心,好似擦的是稀世珍宝。
叶姝影使了点力气才把手抽回来,“被你擦得快秃噜皮了。”
沈慕:“……”
每次,小影的不解风情总能让他哭笑不得。
他们按照罗明宇的路线继续前行。
最后一条街巷名为锣鼓巷,几间平房都是空的,并无住户。
不知为什么,走在锣鼓巷,一阵阵阴风从身旁窜过,阴森瘆人。
“走到前面的巷口便是热闹的大街,然后,罗明宇就回去了。”沈慕道。
“直觉告诉我,罗明宇在这儿出事的。”
叶姝影闭了眼,凉凉的阴风从脸颊刮过,从指尖划过。
虚幻里,罗明宇挑着扁担,矫健地走着,走进虚无里,消失了……
他们买了糕点和鲜果,在接近巷口的地方一边吃,一边守株待兔。
春晖戏班这边,少少和乔飞羽乔装得面无全非,顺利混进去。
“我儿子的拳脚功夫不错的,想在贵戏班学艺。”她装扮成荆钗布裙的中年妇人,热情地推介儿子,“你们尽管试试他的功底。”
“我是你爹!”乔飞羽气得快暴走了,“你有什么资格当我娘?”
“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她尴尬地赔笑,“师傅,您尽管来,大刀,长枪,剑,都行。”
戏班的师傅见他杀气腾腾,心里骂他真不是个东西。
必须让他尝尝人世间的毒打!
长枪耍得虎虎生风,招招要命。
乔飞羽在长枪底下狼狈地逃窜,不是差点被掀了天灵盖,就是被扒开两腿,跟青蛙似的,趴倒在地吃土。
接着是威风凛凛的大刀,他不是差点被卸了一只胳膊,就是来了个大劈叉。
最后,他心力交瘁地躺平,感觉已经死了好几次。
死死地瞪着那个女魔头,手指用力地捏捏捏。
捏死她!
师傅失望地摇头,“你儿子太虚了,身子骨太弱,没法练。”
少少好说歹说,说破了嘴,对方才同意让他们留在这儿,想想学什么。
乔飞羽怒火滔天地爬过来,双手做掐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