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金耀文送她回房,不知怎么的就留宿在那儿。
次日清早,金夫人寻不见老爷,派人去找,才知道出大事了。
金夫人母子前后脚赶到,看见金耀文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而柳氏蹲在墙角瑟瑟抖。
“你详
细说说,当时令尊的面部、身躯有何情况。”少少郑重道。
“家父的脸和身上跟平日不太一样,有点红,而且……”金城有点难以启齿,“听闻秦大人、胡大人是马上风,家父也一样。”
“多多和我的直觉太准了,令尊不是因病暴毙。”她激动地拍手。
乔飞羽看向沈慕:如此说来,遇害的官员是三人。
沈慕点头,不过还需查证。
他问:“柳氏是否用了怡情助兴之物?你进去时可有闻到异样的气味?”
金城不假思索道:“草民刚进柳姨娘的寝房,便闻到一股奇异的香,还有葡萄酒的酒香。当时草民以为柳氏用了熏香,跟父亲喝了酒,就没多想。”
叶姝影看向沈慕,“去金府看看,倘若找到同样的物证,那便开棺验尸。”
沈慕问金城:“令堂是否反对开棺验尸?”
金城道:“草民会说服家母,同意开棺验尸,还家父一个公道。”
他们带着几个差役,跟着金城前往金府。
金夫人担心人言可畏,金大人的名声受到影响,早就把柳氏送到别院,着人严加看管。
柳氏住的院子锁住了,因此跟案时差不多。
叶姝影甫一走进寝房,便闻到一丝几近于无的奇香。
沈慕和少少、乔飞羽都闻不到。
他们没找到琉璃盏。
“怎么可能没琉璃盏?”乔飞羽问金城,“你们把令尊抬走后,有没有吩咐下人清理这房间?”
“那日早间草民进来时,此屋
便是如此,应该没洒扫过。”金城好奇地问,“乔大人,你们在找琉璃盏吗?”
“那日你看到过房里有琉璃盏吗?”少少问道。
“没注意……印象里应该没有。”他知道这琉璃盏应该是重要的物证,便帮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