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柔时而凶神恶煞地打孩童,时而双臂抱着自己,瑟瑟发抖,时而万念俱灰地喃喃自语。
“这辈子我真的没有孩子吗?”
“你们骗我的,是不是?”
她陡然抓住一个两岁大的孩童,眼珠快瞪出来了,“你投胎到我肚子里,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好不好?”
众人只见她狰狞骇人的面容,以及自导自演的疯癫行径。
青天白日的,而且这么多人,却瘆人得很。
众多女眷窃窃议论。
“她吃了那么多胞衣,难怪她的肌肤跟婴孩一样娇嫩。”
“保养得年轻漂亮,干的却是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罚她孤寡终老,活该!”
“听闻孙大人跟夫人陈氏识于微时,甚是恩。陈氏操劳十几年,人老珠黄,孙大人却平步青云、春风得意。这李氏是陈氏买来的丫鬟,没想到她心术不正,借着送茶水送糕点的机会,在房勾搭孙大人。”
“孙大人厌了陈氏,自是把持不住,从此独宠李氏。”
叶姝影听着这些议论,向少少。
少少挑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时,匆匆赶来的孙建安见李静柔如此失礼、不堪的言行,冷酷地把她拽起来。
她畏惧地哭求:“老爷,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胡说什么?回去!”
“我不会再吃胞衣……我一定会怀上孩儿,为你生一个儿子……”
她拽着他的广袂,絮絮叨叨地说着,妆容糊得一塌糊涂。
孙
建安自觉颜面扫地,拖拽着她往外走。
乔飞羽拦住去路,“孙大人,本官要带她回大理寺审问。”
“她身子不适,胡说八道罢了。”
孙建安不想多说废话,麻利地带她走。
乔飞羽扣住他的手臂,“大理寺办案,若你不配合,便以妨碍公务论,上报陛下。”
孙建安官职低微,自是没底气硬刚。
少少把李静柔跟如兰、梅清秋绑在一起。
不少人疑惑,这三位姨娘接连癔症发作,是巧合,还是中邪了?
难道宁国公府有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