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阿越说起过。”郁钦州笑了笑,“确实是好消息,距离明先生的梦想又进了一步。”
手指从梢滑落,轻轻地拍了拍明栖的脑袋,男人语调闲散,“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吃早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准备试镜。”
郁钦州的早餐是雷打不动的咖啡,明栖的倒是丰富,豆浆散着醇香,热腾腾的煎包戳破表皮就会淌下汤汁。
明栖抿了一口豆浆,微甜不腻,满足地眯起眼睛:“好喝。”
陡然听到这个评价,郁钦州失笑。
看来心情真的很好,否则一杯平平无奇的豆浆应该得不到这样的夸赞。
“喜欢的话,随时可以让岑泾准备。”
明栖赶紧点头。
墙壁上的挂钟来到八点,郁钦州放下了咖啡,将松散的衬衣领口合上,展臂穿上西装外套。
明栖微愣:“郁先生要出门吗?”
郁钦州接过岑泾递来的羊绒大衣,搭在臂弯:“上班,赚钱养儿子。”
小八不知什么时候钻出了明栖的房间,正趴在楼梯的台阶上喵呜喵呜的叫。岑泾见状三两步上楼将它抱起,带到了郁钦州的身侧。
男人的长指抚过猫崽的后背,笑着训它:“乖乖在家待着,少折腾花房里那些花。”
随后转向仰头看他的青年,语调含着几分打趣:“你也乖乖在家待着,晚上回来给你带蛋糕。”
明栖听他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脸颊有点烫,忍不住小声反驳了一句:“我本来就挺乖的。”
…
一整天的时间,明栖都缩在花房的吊椅里研究张璁给的剧本。
张璁的新电影延续了他先前的风格,但不算纯正的悬疑剧,而是警匪片。他给明栖定的角色颇有意思,是一个法医。只不过,这位法医是犯罪集团安插在警方身边的卧底,表面风雅清正,背地里尽干些杀人的龌龊勾当。
角色很带感,但要想演好、演得出彩,需要花费很大的功夫。
明栖喜欢这样的挑战,也不想让张璁失望。
他认真起来,起得比郁钦州早,歇得比郁钦州晚。
男人抱着猫,站在花房外看着明栖埋头苦干的身影轮廓,捏着猫爪轻轻啧一声:“你daddy眼里只有剧本,没有你。”
话虽如此,郁钦州却没上前打扰。
一周时间转瞬即逝。
试镜当天的早晨,孟社比明栖还要焦躁,早上六点便兴冲冲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算亲自开车接明栖去试镜。一听这话,明栖尚且困倦的脑子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赶紧道:“不用麻烦了孟哥,我自己过去就行。”
“那怎么行?”
“行的行的,”明栖哄他,“你再过来接我就得绕圈子了,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