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种药吗”贺景延摊手。
noah很有架子“提醒你就不错了,你还等着别人喂我是秘不是你老婆。”
贺景延避如蛇蝎,把手插进了口袋里,作势便要远离。
见到他这种嫌弃反应,noah骂“什么大少爷毛病啊照顾下别人的自尊心行么”
贺景延散漫道“不好意思,原则性问题没法退让。”
被noah恶狠狠地“呸”了一声,他满脸无所谓,往陶瓷杯里又加满咖啡。
因而noah若有所思,贺景延的状态不太对。
往常势必要与人争执几个来回,再招几句他的小纪老师,今天居然全程规规矩矩。
难道纪弥那位亡夫是他掐死的吗noah纳闷。
其实,贺景延的情绪在顶楼已然有所克制,之后去项目组和市场部转了圈,所有人都夹着尾巴做事。
在准备去排期会议的路上,谢屿收到其他制作人的通风报信,说大老板心情不好,大家老实点为妙。
于是谢屿到贺景延推门进来,选择了嘘寒问暖。
“假期过得怎么样”谢屿问。
贺景延拉开椅子,言简意赅“我死了。”
跟在后面的纪弥“。”
这时候人还没有到齐,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天。
林观清向纪弥“你是不是去了千岛湖休养还是爬山啊为什么像是没休息好”
纪弥慌忙否认“只是好几天没来公司上班,突然不太习惯,有点恐互联网。”
听见这种说辞,贺景延扯起嘴角,疑似在嘲笑他的撒谎水平。
纪弥注意到以后觉得他拆台,没忍住哼了一声。
他们两个挨得近,一点小动静都能很清楚,包括纪弥的不爽。
本以为贺景延会有所收敛,然而,对方居然见样学样,跟着他哼了一声。
纪弥
这个人好讨厌啊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念头,但现在不太一样,无论如何自我欺骗,贺景延都与他谈过网恋。
懊恼之中夹了几分怯意和羞赧,纪弥生气地用笔戳着白纸。
另外一边,谢屿没放过贺景延,道“你怎么说话那么晦气在这里装死有什么用,又没法骗你对象做人工呼吸。”
纪弥顿住笔尖,诧异道“对象”
贺景延一开始也有些迟疑,随后想起自己以前炫耀过些什么,又低头咳嗽起来,试图传达闭嘴信号。
可惜谢屿身为他的大学学弟,积极地出卖了他。
“纪老师又不是你外人,你都告诉我们了,也不通知他吗”谢屿朝他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