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延与调酒师商量下,没影响他们正常工作,另外拿出一套干净的新器具。
“Delay会**尾酒?”
“似乎有两下子,靠,他摇合起手有点好看……”
“他就是我们的大老板?从来没有碰上过,之前我怎么听说他很高冷?”
纪弥站在旁边,听着一众人的低声交谈,视线却被眼前的新奇画面吸引。
贺景延的动作行云流水,在几排洋酒里一眼找到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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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幸贺景延道:“不到30度,我也是不太敢让你喝。”
纪弥提问:“老板怕助理当众醉倒太丢脸?”
贺景延嗤笑:“怕助理对老板仗醉犯事。”
继而他顿了下,拿腔拿调:“毕竟你最近锻炼得那么勤快,我也太危险了。”
纪弥:“。”
他闭了闭眼,决定看在酒的份上,暂且不去计较。
“是不是可以干杯?”纪弥道,“Delay,那我敬你。”
贺景延瞥他:“向上管理?”
纪弥纠正:“这属于真情实感,很开心能和你共事。”
贺景延伸手与他碰杯,塑料杯没有脆响,唯有酒液在月色下摇晃。
纪弥喝酒不上脸,一杯饮尽,也只有耳朵微微发红。
“天哪,我技惊四座。”他评估。
贺景延拉他站起来,看他那副样子,简直要被气笑。
“都站不直了你还当自己没事?”贺景延匪夷所思。
纪弥思路清晰:“我明明还能写红黑树,你觉得我走不直是因为自己在犯晕。”
见他走路重心不稳,贺景延有些懊悔,自己还是高估了对方的酒量。
可能是期间还是喝得太快,难免容易上头,他怕纪弥摔跤,想要去搀扶。
纪弥不适应别人的接近,条件反射性地避开了。
这个举措全然是出于潜意识,他无意抵触,也没把贺景延当做坏人。
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没那么亲密,至少在肢体上不该亲密,在大脑的条件判定下,自动划成了需要排斥的类别。
落空的那只手僵了下,随即收回去,状似自然地揣在了风衣口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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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幸分理智。
他无语地数落:“我喝多了去你家,怎么跟Jing解释?”
贺景延:“……”
这辈子没那么里外不是人过,贺景延没和他耗着,让司机到门口接送。
与此同时,纪弥的身体被架住,下意识地排斥了下。
对方的姿态很绅士,全然没有趁机占便宜,更没有要摆弄自己的威迫感。
迷迷糊糊之际,纪弥想到对方是贺景延,整个人逐渐放松,踉跄地往前走。
尽管最近固定去运动,但他没有练出肌肉,轻盈又清瘦,贺景延不需要费力。
可能单手都能抱起来了,贺景延不自禁遐想。
只是刚想到这里,他便勒令自己别再走神,仔细地送纪弥回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