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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离人见夜惊堂声音很温柔,暗暗松了口气。
同时脑子里也回想起《侠女泪》上的一幅画,大概就是女子骑马……
这姑娘真笨,还教半天……
里面的动静听得人面红耳赤,东方离人也不敢久留,压下乱如麻的心神,轻手轻脚出了染坊街……
——
呲~~
火折子燃起,点亮了红烛,昏黄灯火再度照亮房间的角角落落,屋子较之方才,多了几分旖旎。
青色裙子和破破烂烂的黑袍,都掉在了地上,笨笨送的贴心小棉袄,搭在床尾,上面还搭着件儿绣着空山圆月的小衣。
月白色的薄被展开,盖在床铺上,因为是单人床,并不宽,为此两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
夜惊堂靠在枕头上,胳膊上的青紫消退了不少,剑眉星目在烛灯下颇为明亮,倒映着女子白如羊脂的雪背和秀发。
骆凝冷艳出尘的脸颊,带着几分红晕,单手抱着薄被,把烛台点燃后,又靠回了床铺里侧,枕着夜惊堂的肩膀,把一方染着梅花印的白手帕叠好,攥在手心,望着房顶的瓦片默然不语。
夜惊堂手放在腰肢上,把骆凝翻过来面向自己:
骆凝嘴唇动了动,想做出的悲愤表情,但有点力不从心,便望着别处道:
?
夜惊堂笑道:
骆凝想起身和这小贼划清界限,但迟疑了下,又没动,转而用薄被下的手,在夜惊堂身上摸摸搜搜,碰到了什么东西,又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夜惊堂眼底显出几分异色,手顺着后腰滑到了大月亮上:
骆凝眼神复杂,低声道:
夜惊堂听到这个,侧过身来:
骆凝刚才还好,但休息不过半刻钟,又发现脸颊开始发烫,她蹙眉道:
都哭了。
夜惊堂略微琢磨了下,解释道:
骆凝蹙起柳眉,瞄了夜惊堂一眼:
夜惊堂知道骆女侠已经很努力了,想了想:
骆凝目光忽闪:
夜惊堂明白了意思,轻轻颔首:
骆凝轻咬下唇,眼见夜惊堂凑过来,尽力做出被迫受辱的模样,慢慢松开捏住薄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