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呢,不想把车给我,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跟我们家所有人断绝联系,再也不找我表妹,找我姨丈,怎么样?我够大方吧!”
严初九嗤之以鼻,“不怎么样!”
在钓鱼艇上的李锡东见两人始终在岸边嘀嘀咕咕,又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等得有点不耐烦,便忍不住下船上了岸。
“诶,你们两个干嘛不上船?”
朱天佑忙说,“没什么,我们这就上,这就上!”
严初九是个说一是一,牙齿当金使的人,但朱天佑说话算不算话,那就不知道了。
为了以防万一,严初九觉得还是找个见证人比较稳妥。
“叔叔,你来得正好,麻烦你给我们作个见证吧!”
李锡东疑惑的问,“见证什么?”
朱天佑立即就想说没什么,同时还向严初九使眼色,显然是让他不要说掐鱼的事情。
痴棱线!
严初九有什么义务替他保守秘密?
他毫不隐瞒的将朱天佑要跟自己打赌的事情一伍一拾的说了出来。
李锡东听后脸色变得有点不好看了,“天佑,你怎么屡教不改,前两天你才输了一辆车,这会儿又打赌?”
朱天佑忙争辩,“姨丈,上次是他主场,还走了狗屎运,钓中鱼窝,这次他没有那么好运气的了,论真正的钓鱼技术,他绝对比不上我。”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输了就要认!”
“这次不会的,我绝不会输的!”
朱天佑说着,拿眼狠狠瞪着严初九,显然是责怪他把打赌的事情说出来。
严初九则是一脸无辜的表情,甚至还用商量的语气问他,“朱天佑,要不你还是听叔叔的,咱们就不掐了吧!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朱天佑十分固执,断然拒绝,“不行,必须得掐!”
李锡东怒其不争的连连叹气,“我看你啊,不把自己的那点家底输光是不会甘心的了!”
朱天佑则是死皮赖脸,“姨丈,你给我们做个见证吧!免得他输了不认账!”
李锡东扭头看向严初九,“初九,你的意思呢?”
严初九摊了摊手,“我觉得钓鱼只是一种娱乐方式,也是锻炼身体与心志的休闲活动,拿来打赌就变了性质,违背了初衷,我很讨厌这样。可他一定要赌,唉,我有什么办法,只能陪着他咯!”
论装笔,不是朱天佑才会的,严初九也懂一点点,只是平时懒得装罢了。
李锡东听了这话,不由暗里给严初九点了个赞,这年轻人的境界不是卧槽,是真的可以!
“行吧,既然你们一定要掐鱼,那我就给你们当个见证,走,上船!”
严初九这就背上渔具包,拿了鱼箱,带着招妹要上船。
朱天佑被李锡东教训一顿,心里火气很大,可也不敢冲自己的姨丈火,只能把怨恨通通都转移到严初九身上。
见他要带着狗上船,立即就有了主意,想变着法儿的刁难他,说自己的船绝不允许带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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